纪凌北都懵了。
蒋夜澜顿时气不打一来。她早就和他说了这份报表很重要,她今晚就要看,结果偏偏越急越添乱,不但填错了这一张,还把后面的事全都搞砸了。
纪凌北并不是特别抗打的人,挨着这细细的鞭,只觉得疼痛难忍。
也是,她是铁娘,她工作忙碌起来可以不用休息,可小北不是啊!他白天偶尔还要回学校上课,晚上又天天陪她在公司熬到很晚,加班了这么多天了,想必也是把他累坏了。
纪凌北连连推脱,别别扭扭地不肯,邢之便动手先脱去了他的上衣。
纪凌北背上有几起的鞭痕,其中最狠厉的一打在他的肩胛骨上,长长的一伤痕已经变成了夸张的深红,鞭痕两侧的肉也都充血鼓胀起来,最严重的地方甚至还有些发紫
不是哪个原因,蒋夜澜都火冒三丈,她起踢了纪凌北一脚,然后伸手打开办公桌一侧的屉,拿一条小鞭就啪地了过去。
“那就重新写。”蒋夜澜。
他心疼万分,跪在地上给小磕:“小,小,求您息怒,小北不是有意的,他陪您工作了这么多天,只是一时花糊涂了,求小别打了……”
这是一不到半米长的,细细的鞭,料细腻柔,而且只是用单层料编成,并不是真正用来施刑的戒,鞭柄还用其他质地的料了几个粉红的心,看起来……倒更像是一件趣用品。
小在生气,他不敢大声叫嚷,努力稳住自己的姿势,乖巧无比地接受着责打。
但小这时候在发怒,手自然也就重了许多,而且这即使是一件趣,也毕竟是用真制作的,细细的条裹挟小的怒气,破着风就到了他的屁上。纪凌北没来得及脱,鞭直接打在他薄薄的西装上,发一阵落雨般的闷响。
主发怒,当才的有哪个不怕的?纪凌北当然也害怕,但这屋里就只有他和前辈两个人,这顿鞭若不落在他上,那就得落到邢大人上。他还是宁愿自己疼。
“啪啪啪!!”
邢之很清楚纪凌北是故意犯错的,看见小用鞭他,给小孩疼得连连气。
服侍小睡后,邢之拉着小北了自己的房间,拿药膏来,让小北脱了衣服,要给他抹药。
“哎呀!小,不好了……”
这顿鞭本来就是应该落在他上的。是小北替他挡了。
蒋夜澜心了,把纪凌北扶起来,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叹气:“算了,这么多天你也该累了,不罚你了,回家吧。”
小公司的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小鞭啊?
纪凌北又拿起了几张被他填得像鬼画符一样的纸,低心虚:“可,可是小……小北已经照着那张报表,把这些也都填错了……这些、和这些,全都要改,今天晚上肯定是不完了……对不起,小……”
圈,埋刷刷几笔填完了报表,然后又飞速写了很多别的东西。
纪凌北聪明的大脑短暂地短路了一会儿,一狠厉的鞭直接在他的肩胛骨上,疼得他倒一冷气。他连忙摆好姿势,两分开,塌肩耸,把屁撅得的,就像献祭一样送到小手边,给小气。
一向聪明利落的小才怎么能糊涂到这个地步?是他真的花了还是故意骗她好让她回去?
邢大人终于把小劝回了家。
蒋夜澜听着,觉得邢之说得有理,便停了责打。
“唔…小息怒,才错了……嘶…小息怒……”
小没说他可以上药,可能是忘记了,但邢之还记着。邢大人就是小的影,邢大人让他涂药,那也就相当于小让他涂药了。
这合理吗??
家里几个小见小回来了都十分兴,但今天很晚了,小也累了,没有人敢不懂事的和小撒,都只得耐了自己喜的心,伺候小回房。
“小…,才刚才不小心把报表填错了……”纪凌北小心翼翼地说。
纪凌北拿着报表,耷拉着脑袋膝行到蒋夜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