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皓接着往后退:“邢大人我错了,我不敢了,别打了好不好………”
他请假一天。他还特意叮嘱老师,说邢大人工作忙碌,不必再去联系邢大人确认了。
“邢大人…太疼了……”陆皓忍不住要求饶了。
说谎、逃课、去网吧。这孩还有什么不敢的?邢之很是生气。
他拿一把戒尺,让陆皓跪。
邢之拿着戒尺往前跟了两步,严厉地教训着:“现在知疼了,说谎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打游戏的时候你又在想什么?”
“啊嗷嗷!!”
不过很快,他就气不起来了。
生气归生气,但邢之知陆皓还是个小孩,小孩犯错是常事,所以也没有故意为难他,这三戒尺都只用了半成力,而且落尺的位置也是均匀的覆盖了整个,并没有集中责打同一地方。
事就像他想的那样顺利,他提心吊胆地等到周末,邢大人并没有发现他逃课的事,他的胆也就越来越大了。
他才挨了四
陆皓又嚎叫着捂住屁起来了。
陆皓以前没有挨过打,他刚才只挨了那一,就已经充分会到了这把戒尺的厉害。他捂着屁满祈求地望着邢大人,似乎希望能得到一些宽恕:“邢大人……”
“我,我不该对您和老师撒谎……不该偷偷去网吧打游戏……也不该逃课那么多天……”
邢大人虽然没有发火,但表很是严肃。陆皓之前去玩的时候全然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此时看见邢大人拿着戒尺沉着脸,顿时吓得不敢说话。
邢之皱着眉,依然仅存着些耐心:“过来趴好。”
邢之,也不再多说,用戒尺了桌:“脱了,趴上去。”
陆皓见邢大人没有任何余地可言,只能磨磨蹭蹭地重新趴好。他的屁正好抵在桌边缘,弯时就只能撅起,他生来肤就有些黑,而刚才那一尺打得并是很重,所以现在他两个屁上连个印都没有。
“啪!”
“啪!啪!啪!”
小孩本就自控力弱,再加上游戏也确实容易令人沉迷,整个七月份陆皓频繁请假,直到他的老师终于忍不住在邢之面前关心了一句,问他现在这孩的怎么样,有没有好转,邢之才知这个浑小竟然在他底逃了无数次课。
陆皓有些害羞,但邢大人的脸实在是阴沉得可怕。陆皓觉得自己是个男孩,事扭扭实在是丢脸,他本着一人事一人当的态度,认命地脱了,光着屁趴到桌边,等着邢大人的责罚。
这三戒尺从上至均匀地照顾到了他整个肉,再加上刚才那一,他觉自己的屁已经被打成了八儿,挨过尺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他把手伸到后面使劲儿地搓着,似乎这样就能缓解肉上的痛苦。
邢之一尺就打了上来,连一预备的信号都没有。
“啊!!”
他乖乖地跪着,把小脑袋埋得低低的。
“不…不…邢大人,真的好疼,您饶了我吧……”陆皓摇着连连后退。
“自己说,都犯了什么错。”
邢之把他带到自己屋里,然后关上了房门。
他没有当着其他小朋友的面斥责他,只是客客气气地打断了他们,然后把陆皓领回了家。
陆皓捂着屁蹦了起来。
老天,这也太疼了!
若是小北小达他们受罚,自然都已经知自己错了什么,并不需要邢之问话。而陆皓年纪小,邢之虽然生气,但也会耐心跟他把话说清楚,把错误列明白,让他知自己为什么会受罚,而不是不明不白的就责打他一顿。
“过来。”邢之又指了指桌。
邢之不动声,依然装作不知的样,然后一路跟着,最终在网吧将这小孩当场抓获。
邢之却没有丝毫动容:“你的行为过于恶劣,真的让我很生气,但是谅在你是第一次犯错,第一次受罚,这次我不多打你,五十戒尺,打完为止。过来趴好。”
邢之又用戒尺敲了敲桌,促他趴好:“蒋家的规矩,受罚时不准躲,不准挡,不准自伤。过来趴好。”
错认得很明白,所以就是典型的明知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