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看星星。
你用嘴唇贴着阿萨德的脖颈,到他在的痉挛中不自觉地用力抱紧你。你试图靠碰他来读懂他,把缄默写成可读的长诗。
所以你能爬上妈妈不许你爬上的石,看见妈妈不允许你看的风景。后来你长大了,可直到你长大到足够独自走过群星时还是会梦到那一刻。你爬上礁石,所以所有风景都向你铺陈展开。所以你能看见黑夜里闪烁粼光的海面和黑夜里的妈妈。
湿如泉,阿萨德冰冷的手指一探去就被淹没了。这是他的诅咒,生长在他永恒无法摆脱的恶咒。他放任涌来狼狈无比地沾湿衣,压抑而艰难地息着那一个微妙的。阿萨德自的技巧并不明,本能的望又汹涌澎湃,所以他脚趾蜷起,竭尽全力也无法填满的那一片海。
你听见他低微的息,你的妈妈因为失血而冰冷,又因为望而灼。这冰火交煎的地狱要把他烧尽了,他已经和本能艰难缠斗,最终却不得不屈服,怀着厌恨与发解开腰带将手伸自己的长,沿着发的肌肤向摸索。
的息低微而隐忍,所有念都被压缩,在唇畔的只是丝毫。不知为什么你忍不住转过想看看这一刻的妈妈,可是只看见黑的羽翼礁石。
后来你回想起来,终于明白那一刻的阿萨德是多么脆弱而孤独。在长到近于永恒的寒夜中你的妈妈靠在礁石上朝向寂静深远的大海,用声掩埋望。拥抱着怀里幼小的孩,让自己的全暴又只能遮住你的睛,说:“不要看。”
你呼他全的香味,迷人的、诱人的,几乎要让你觉得饿。不知为什么你忽然明白了。这就是你的父亲一直以来逃避的恶果啊。你抬起睛,看阿萨德在低微的息与低中始终睁开着睛。
而你一也不懂。
阿萨德从未那么虚弱,所以哪怕他发现了你翻过礁石,他也无力阻拦你,甚至无力吐一句呵责。
你那时候还太小,小到无拘无束,羞耻与隐私都绑不住你。你本没有学过德与约束的课题,所以义无反顾地了礁石,在他的推拒中回到了阿萨德怀里。你的妈妈在忍受痛苦,你要用孩的拥抱安他,又用他灼的呼来包裹你自己。
他虚弱到没力气推开你。在尝试了几次之后你终于得到他的拥抱,比起接纳更是妥协。青年用左手拥抱着你,让你埋在他温的羽翼间,聆听他海浪一般的呼。
“别过来。” 他说,“伊莱娅……你闭上睛。”
他的羽翼垂落,里面虚弱的,被月笼罩。苍白的月光笼罩着他冰冷而丽的轮廓,笼罩了他所有无法言说的战栗与起伏。他被鲜血缠绕着,可不光是血。
还有焚烧的念。
阿萨德在看着遥远的群星,看着其中的一颗。那颗星辰发的一微光倒映在淡灰的眸里,被星海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