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大。你是不知悔悟的坏孩,却又贪妈妈的怜,所以要加倍小心。你在阿萨德的面前还天真地要读画本的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却又无师自通了罪徒的准则。
你从一个扰者手中抢到了枪。他们的动作多缓慢,你从他们手里拿到枪就像从面包店的橱窗里拿一块面包。你喜这个新手的漂亮玩,它那么冰冷那么致,可以让你靠洗手就洗掉火药的气味。为了避免阿萨德的怀疑你会跟踪他们一段路再动手,就像猎杀者击以前要在长草中潜行。阿萨德要求你不许走横纵九条街的范围,你就在这网格的边缘发致命一击。你玩这游戏就像小孩玩捉迷藏,兴致乐此不疲。
他怀抱着你的浪最终只是一个青年和一个孩跌跌撞撞的旅行。因为孩有了过剩的,这
就是从那时候起,你开始不再长大了。
你们的房不大,有两间卧室、一个不大的客厅和厨房,但是你觉得那够了,甚至太大。你甚至在阿萨德怀里甜言蜜语地尝试说服他选择只有一间卧室的房,但是他毫不留地看穿了你的心思。
那么就不长大。孩固执地为成长拍板,你决定自己不再长大了,就真的可以一分一毫也不再长。
那时你不知这已是你人生里第一个也是最后贯穿一生的那一个野望。此时此刻,夕阳西,云霞丽。你只是藏起枪洗掉一切细微的气味,找个小孩让上满是童真气息,玩伴快乐地回家。
于是你伸手搭在阿萨德的锁骨一侧贴紧他。青年的肌肤在黑夜里白皙得如同星光,他没注意你还醒着。
你会是Alpha。
阿萨德失笑。他毕竟不懂孩的世界,可能只是认为你在说胡话。他用手指抵着你的额,这是他的惯用动作,也许是表达安抚,有时只是不让你继续接近他。
偶尔你会现,让死者在死前惊恐万状地看看你的脸,让他知杀死他的只是个孩。这就是小孩的幼稚气,你要堂而皇之地登场,宣布“妈妈是我一个人的”。
你把他戳着你额的指悄悄握在手心,而阿萨德并没有将手指走。有时候从很多角度来看阿萨德都并非是合格的父母,他连自己的人生都厌倦,更无法给予你温。可是当你索要,他又不拒绝。
“你得学着一个人睡。” 他说,“你不是小孩了。”
“睡吧,” 他说,“明天不许一大早把我吵醒。”
只说这么无比天真又孩气的一句宣言,有时候死者脸上甚至因为这话的幼稚而带着未褪的嗤笑。可是你用鲜血将最幼稚的宣告变成现实。
“为什么不长呢。” 他淡淡叹息。
阿萨德是你的。
阿萨德每个月都给你量,结果三次画上同一条线。你们的基因都是未解的谜题,哪怕你的父亲也不知你能到不再长大。在那天夜里你还是躲在青年的怀抱里,在半梦半醒间却到他轻轻戳你的额。
“没关系的,爸爸,” 你依偎在他耳畔和他说悄悄话,“我可以长大。等我想要长大的时候,我就长大了。我还没学会用大孩的样你呢。”
在你的手臂开始生长鳞片后独立计划不幸破产。然后你才开始真正喜这房,把房间里外的每一个角落都摸清。另一个卧室还是你的,可是你要躲在阿萨德的羽翼里。
既然长大就要离开,你宁愿永远阿萨德怀里天真的孩。这样鳞片就不会再固执地生长,你上也不会再有可怕的气息。所有孩在六岁的年纪都会分化,而你提前闻见了自己上冰冷的、可怖的气息。它来自你的,是逃不脱的梦魇幽灵。
你们全新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