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缠绕,手掌之,手腕的力量渐渐松弛。年少的Alpha吻着他,那双睛里动燃烧的喜悦实在太过繁盛了,只要目光对视就够淌到另一颗心中。青年还是蹙眉,但是仰起脸承受那个吻。那像是痛苦的享乐,抗拒的愉悦,所有稀薄的德与羞耻心都凝聚在他眉间,又被慢慢剥离。
“妈妈的心得很快。” 伊莱娅轻声说,放开了他的手腕将手心贴在他心脏,好像要窥破所有淡漠掩藏的波澜。但那种挑动只是轻轻一秒,很快她又握住了阿萨德的手腕,手指摩挲他腕骨旁淡青的血脉。这太贴的孩靠这样给他借说一切都是被迫。
那真是个太缠绵也太漫长的吻。她非要靠这个把年长者磨得全无排斥,间隔数秒的停顿后还要索求无度地继续,好像她一定要从阿萨德的呼中呼,从他的唇中汲取生命。最后她终于亲够了,可还要赖在阿萨德怀里缠绵吻他的唇角,看他垂帘看她。
却被他用手指抵着额推开一。
“搞不懂你心里都在想什么。” 他低声斥责。
“在想妈妈。” 她明明讲实话,反而像笨拙的话。
在这人类放之地法度废弛,有什么东西可以约束他们呢?所以这样大逆不的言论才可以轻易,还要付诸行动证实叛逆。这个孩从小到大从未受德与法律束,是冷血的生披上了好外壳。
“其实我有在推迟发期。” 伊莱娅说,“我已经有十五岁那么大了,可是我觉得还不够。”
“什么不够?”
“等我长大了,我就要妈妈当我的人。” 她仰起脸来,期盼又迷惘,“可我觉得……还没有到时间。等我修好我们的船,我就要长大了。”
这孩一直在修那艘船,好几次真的让它勉发动了。阿萨德又觉得她只是想从心理上构建一座安全屋,够把他们一起装去。奇怪的是听到这种莽撞的宣言又被伊莱娅无所顾忌地亲了半天,他竟然没有过多的抗拒或者吃惊。跨越星海的漫长浪最终只是一个青年和一个孩跌跌撞撞的旅行,他用鲜血哺喂她,也许在他心底深属于他的伊莱娅终将吞噬他。
也许他本不是个合格的大人。
……伊莱娅也不是个合格的孩。
“爸爸。” 年少的Alpha锐地捕捉了他的神,手指轻轻拨青年浅黑的睫,在他回看她时忽然微笑了。
“你的睛很好看。”
她那双睛注视她时的专注,也他神时的疏离。他光是看着她,不拒绝,她的心就要到灼烧着灵魂。要是可以被睛看见该多好,那么房间里一定全是实质化的。她那么想也那么说了,阿萨德终于被她笑了。
“还是现在好一。” 他说,“不然地板都压坏了。”
“妈妈也觉得我很你吗?”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