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还夹在间,已经湿了大半,黏的汁。她仍然分不清在发的是她自己的还是司炎祭使留在她小腹上的法阵,但是熟悉的饥渴又开始在腹像另一颗心脏一样狂地动。
这念让心里燃起怒火,烧掉了荆棘刺般的羞耻。
她把手伸向双之间。
再次的时候没有来得及躲到枕里。快在临界时已经冲昏了她的脑,她后仰起,腰和紧绷着在睡袋中拱起,仿佛在追逐虚空中的召唤。
真该死。
“嗯……啊――”
为什么?为什么!
米雅的沉重地一,她差摔倒。“谁……怎么了?”她四张望,似乎搞不清楚状况。一定是刚刚打了个盹。
可话又说回来,开始担心会不会被发现的时候,就说明她在坏事了,不是吗?
米雅躺在远一些的睡袋里,守夜的换成了诺拉,所以猜想已经是半夜了。
法少女小队的队长抱着膝盖,低声跟她肩上的使小狮说悄悄话。她也没有那么锐的知觉,不用那么担心会被发现。
了束,乳得发,被睡衣的布料刮蹭得难受。她松开嘴里咬着的枕,了嘴唇,也在轻抚起来。
但或许是她的已经太熟悉了她自己的作方式,这一回在渴求中辗转了许久,也没有能让自己舒服起来。她在抚摸外阴时腾一只手指在隙里游走,又换着角度乳房,结果只是让她一直张着嘴呼气直到唇发,却仍差得远。
不,错的并不是她。是有人三两句话就骗得她卖了,而那人还是圣教会里的祭使。伊夫雷亚・德拉罗韦雷司炎才是真正的亵渎者。
可惜她没能休息多久。
但现在让她信任的突然也变得气得要命。她用手掌搓过乳尖,把的如乳压去,双间的手指也再次活动起来,指腹在开间不断打转。一上一两个方向同时引发的激带来双重的温。
当然没回答她,只是拼命气。透彻的释放让她现在和灵魂都漂浮在极致的幸福和疲惫中。
的乳房和她的个一样小。平日里她可以把束腰扯到最紧也不会发闷,活动起来也不会被多余的重量拖累,非常方便。很多时候速度就是她的制胜法宝。
至少这一次,她累得睡着了。
切的念一直没有熄灭,搅得她睡梦里也都是些丑恶的画面。肉交织,呼交缠,纷繁扭曲,令人作呕。她一心想逃,于是从梦里坠落回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