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因为吓到而产生记忆错乱。
我忍住晕眩摇摇,可是的记忆仍旧无法甩。
……算了,这是姊姊的。就装作没看到吧。
光是看着名称、想起方才捕捉到的画面,就让我一阵噁心。我将耳机取、关闭收寻来的资料夹、把鼠移到与原本差不多的位置、切掉萤幕然后再将睡衣钮釦重新扣上,不那被我乱而失去原本样貌的房间,飞也似地逃了姊姊的房间。对了,还得关上灯才行。
推开浴室门的声音在我关上姊姊的房门时响起,我连忙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在昏暗的走廊上无法清楚看见自己的样,我想除了惊慌以外,应该是满脸通红吧。
我不知自己是为了什幺而心加速,至少应该不是那种让人反胃的片才对。
回到自己瀰漫着淡淡香气的乾净房间时,我的心脏仍然怦怦地猛烈跃动,但是总算鬆了一气。没多久,姊姊上楼的声音传来,坐在床上的我百般惊恐地注视未上锁的房门,直到另一偏远的开门声响起,这才安心地倒向床舖。
唉……脑袋里净是花姊姊收藏的片(除了我全然无法接受的几以外),这就是青期的困扰吗?
我将放满半张床的抱枕与玩偶扔床,毫无意义地在床上来去,彷彿这幺就可以减轻满脑的焦虑。
紧张渐渐平息,这当然不是因为愚蠢地打的关係。相反地,这幺反而让我累得个不停。也许就是因为累到无法顾及激烈起伏的心,才模糊了紧张的觉。
即使今天没能顺利解决,我还是照常反省起自己的行为。
……可是,回想起来却很不甘心。
我鬆开紧抓某样东西的右手,将脸埋在棉被里懊恼地低吼,脸红得简直像颗苹果。
「咦?」
发洩完之后,乾渴的咙终于跟上盘踞脑海的疑惑。
我翻过在床上摸索,然后摸到了一个好像在哪儿看过的粉红摇控。
「什幺东西啊。」
虽然有着模糊印象,但是到底在哪儿看过呢?话说回来,昏昏沉沉的脑袋瓜竟能直接认定它是某种摇控,那也是件神奇的事。
将塑胶外壳上唯一的圆形开关转开的瞬间,低沉的声音伴随袭向某的力量传,这才让我清楚地想起关于这东西的一切。
「噫……」
里的震动紧凑地持续了将近十秒钟,我才慌慌张张地将开关转小──而不是直接关掉。
与其说退了的可能会给一轻易地挑起,不如说我只是很好奇它究竟有多好用。这个疑问已经搔了我好一阵,即使佐川同学她们似乎有私交换这些小,基于卫生问题与个人尺度我并未参与其中。光是借一本杂誌就够让我成日心惊胆战了。
挂个两分钟看看吧。
我舒服地平躺在绵绵的床上,阖上,静静受着紧贴阴震动的。微弱的震动并未让我到不适,相对的也没有像「临床实验」栏位记录的那般令人雀跃不已。不过自传来的嗡嗡声确实是有那幺淫蕩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