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牌分开,她们打算逛逛前几天相中的几家糕店。而放学时间总是看不到的茜与麻央,现在应该正接受各自的社团学姊严厉训练吧。上了公车,就只剩我和玲两个人。
在车乘客百分之九十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里,站在离车门只有几步距离、因课时段挤到和我肩并肩的玲于我耳边说:
「像沙织这幺可的女孩,搭这种挤得像沙丁鱼罐的公车要小心狼喔。」
狼一边这幺警告我,一边着我的屁。
「我好像被摸了耶。可以尖叫吗?」
「不叫的话就让妳到狼家里坐坐吧。」
听起来真是不错。
「那好吧。」
我答应了狼开的条件,在即使都是女中生,却仍充斥汗味与各种胡乱交织的香味的公车上,任由左手正忙碌着的狼小玩她的猎。
在平常车地的前一站,玲促我快挤车,她的手直到我们穿越人群时仍不安分地着我的屁。
「真是的。要是被别人误会怎幺办。」
我鼓起脸颊埋怨。
其实不是我还是她被别人误会,应该都不会放在心上吧。
玲果然无所谓的表,搂着我走在街上。看起来就像要好的同校学生,因此大多数的路人都没有注意到我们。
「直接回去吗?还是要逛一?」
我在离家里越来越远的路上问。
「妳想逛吗?」
我摇摇。
犹如洗三温的心比起逛街,反而比较想和玲两个人静态地度过。
「那就回去吧。」
玲的语气听起来也有兴。
走了两条街、在并排的几栋五层公寓的最后面那一栋,玲说了声「到啰」就带我走电梯故障待修的公寓。
原来她家在这幺远的地方啊──以她平时车的站牌来算的话。
没有理员和焕然一新的装潢,就只是普通老旧的公寓。每层楼梯间也只挂着小小的灯泡,像今天这种昏暗的天,一个人走楼梯都很恐怖。
爬到二楼半,玲忽然停脚步、靠在斑驳的墙上。
「怎幺了吗?」
我偎在她边,顺着她的目光直向三楼的一扇旧铁门。
「玲就住在那里吧?」
她,接着却叹了气。
「妳真的想来我家吗?」
直到家门才反悔的玲这幺问。
「想啊。狼小。」
「噗。好,我知了。」
玲在视线不良的楼梯间亲了我一,然后在我面前呼着气说:
「我从五年前开始就跟远亲一起住,所以家里除了我,还有一个……本来叫佐川的阿姨喔。」
「本来?她结婚了吗?」
玲摇,可是表更加複杂。
「因为工作才用假名。我不晓得这样说妳是不是能觉到,不过见了面应该很快就明白了。」
「既然这样,让我见见阿姨吧。」
这样才无法阻止我呢。不是阿姨还是谁在,既然玲邀我到她家,说什幺我也要突破阻碍。
无法说服我的玲考虑了一,然后牵着我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