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老师,人家这样有没有让妳觉得舒服呢?」
我不想听老师像刚才那样辩解。如果能向我坦承的话,或许我会因为被浇熄而停手也说不定。然而樱树老师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狡辩,让我觉得有火大。
让妈妈失望的我,并不是因为疼痛才泪。
只剩一只手在抚老师的我,正将另一只手慢慢地顺着老师的肌肤往移动。
盛怒之的妈妈毫不客气地怒骂樱树老师,老师她则是不断地歉、不断地为我说话,让我这个胆小的主犯心里又酸又痛。
「对不起啦,学姊……」
所以,当我看到妈妈面无表地走到浴缸前,儘忍不住发抖,我仍然努力直视妈妈的双。
浴室门被从外飞快地拉开,撞击声才将我吓得抖了一,紧接着现的妈妈更是带着冷到令人浑发寒的目光。
我在老师耳际喃喃着即兴的话语,老师也用短促的呻称讚我的动作。
我不想再因为害怕而逃避了。
樱树老师快要哭来的声音穿越薄薄一层玻璃,清楚地传在微平线上载浮载沉的我的耳里。每次听到她的声音,就让已经将半张脸藏在面的我害怕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妳太用力了……啊呜!」
「那个只是……啊啊!」
这是我次看到这幺可怕的妈妈。怕到我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直到最后,我仍然没有那勇气走去。
我知啊。我是故意的嘛。谁叫老师表扭曲、发哀鸣的模样这幺诱人呢。我想起老师上次现在家门、穿着的那件低礼服,心想要是老师打扮得像上次一样漂亮就好了。这样会让我更投的。
我想正因为妈妈也知这,才会在打了一巴掌后又抱住哽咽着的我。
手掌覆盖在老师闷的私及上、两只手都停动作后,我靠在老师背上轻轻地说:
想不到鲁的动作也能让老师兴奋,看来老师并不是真的讨厌被我摸啰?
比起樱树老师甜蜜的呻,我反而比较想听到别种声音。因为,老师她没有对自己的学生坦白自己过的事。
「沙织……我跟裕学姊没有……」
「对不起……」
这件事是我造成的。有好几次,我都想直接走去向妈妈自首,可是每次都因为妈妈刚才的表而放弃。
「不是沙织的错!」
「妳们两个在什幺?」
「哇,贵老师的阴开始变大了……」
「说谎。」
我已经好了心理準备。
当我看到老师那焦急又痛苦的表,一度冷却来的罪恶再度随之沸腾。
从刚才就一直歉的樱树老师,在妈妈发现我们之后就主动承担起所有责任,因此现在正被妈妈骂得狗血淋。当时玩得正起劲的我,则是因为妈妈的表吓得整个人僵在原地,连自首的勇气都完全丧失,只是一味想着「死定了」。等到樱树老师被妈妈叫到外,我才吓得躲浴缸里。
「不然妳们为什幺都没穿衣服……」
站在浴室门的妈妈,了非常可怕的表。
「贵老师,这样舒服吗?」
「沙织。」
……是啊。本来就是我的错,为什幺偏偏要由樱树老师承受这种痛苦呢?像我这种敢不敢当的烂人,才是罪魁祸首。
樱树老师哭丧着脸抓住妈妈扶着墙的手,可是一就被妈妈甩开了。
哭哭啼啼的我,只是不断重覆这句话。
撞见老师淫蕩一面的我,更加衷地把玩老师的。
没有和别人过的我,动作既鲁莽又焦躁不安。我用姆指和指指腹夹住老师那的阴,在老师有激烈的抗拒上搓着。脑海中浮现了几种从片中看过的景象,但是我并没有那种好像刻意让对方舒服的动作。
的力,老师却又发甜的声音,并且指导我一个动作。我没有听从老师的指示,只是随意抚她的。有时候老师会不满地要我继续某些动作,有时候则是因为搔到而让老师不断颤抖。
「贵老师……跟妈妈也会这幺吗?」
就在我準备行从脑反覆推演好几次的步骤时,既不属于我、也不属于老师的声音突然朝我们发的泼了桶冷。
天还没全亮,窗外鸟鸣声就吵到令人无法好好睡的程度。很重又很在意鸟鸣声的我,抱着棉被在床舖上痛苦地翻来覆去,最后终于受不了吱吱喳喳的声音,乾脆
我在老师耳边轻声说,然后伸起老师的耳垂。
变温的洗澡,怎幺沖也沖不掉我丑陋的一面。
妈妈肯定知了。所以她才会那样看着我。
明明泡在温掉的洗澡中,却明显觉到冷骨里的寒意。
「学姊……拜託妳不要这样。拜託妳……啊!」
妈妈抬起了右手。我紧闭双、微微垂着。在樱树老师声阻止的同时,我的左颊已经伴随清脆的响声涌现一片又麻又的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