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边给她顺气,一边伸手关了,又从缸里舀了去好让只没过她的锁骨。
“超厉害耶,次给你造个十厘米的小盆,你那里面洗最保险。”
他之前在冲冷澡,手自然也是冷的,十愿躲开:“冷。”
“放心放心,还不到能冷死你的程度。”
说着,他也脆不回去了,盘在浴缸边坐,挤了洗发在手心,搓狗似的开始呼噜呼噜给人洗,沉默一会,还是问:“你今年几岁?”
问来的时候,五条悟忍不住在心里嗤笑,就好像她真能回答“十八岁”似的,在既定“十年起步,最死刑”的事实面前,问这种后炮的问题,显得他格外虚伪。
但这也不能算虚伪吧?之前只是忘记问了。
可问了又能怎样呢?好提前查一对应年龄的刑期多长是吗。
这不合时宜的幽默还是让他笑了声。
十愿摇摇。
“不知?那名字呢?”
“千绮院十愿。”
“十愿酱~告诉你一件不幸的事,如无意外,你未来大概会在我边待很久,直到…”
十愿抬:“直到?”
“直到连在我们之间的‘诅咒’消失。”
五条悟重又打开,顺便把一边排排坐的小黄鸭一家给拖了,黄澄澄的鸭们一个接一个,在里沉浮一会很快就稳定地冒,十愿好奇地伸手戳了戳,住一个,鸭发“嘎”的叫声,再一,又是一声怪叫。
对于五条悟的话,十愿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她转而问:“这是什么?”
五条悟看了她手里抓着的鸭,说:“这是大福,”
女孩低着自顾自玩着,五条悟能看见她垂落的睫上坠着的珠,她自言自语说了些什么,五条悟凑近了些,听见她在反复念叨:“大福,你是大福,我是十愿。”
她像是想要说“你好”之类打招呼的话,可是贫瘠的沟通能力只能让她翻来覆去地介绍自己,这样笨拙地想要与什么沟通的样,显得有可怜,哪怕只是对着一个橡胶鸭。
啧,更可怜了。
“你好你好,我是慕斯。”
一只藏在里的小鸭突然悄悄冒,怪声怪气地说着话,“我知你,你是十愿,你可以和我朋友吗?”
十愿呆呆地看着那只鸭,目光顺着拿着鸭的手,面,再从另一边,撞男人的睛,发现自己被注意到了,五条悟微微眯起,和他外表一也不符的奇怪声音又从他嘴里冒了来:“嘎嘎,十愿酱?”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