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国将降临。」
如果只来个一两次那也就算了,可是她们越逗越起劲,已经看不来到底是在讲通关密语呢,还是纯粹想上了对方。
「祂的民便沐浴神圣之光。」
「要是妳这幺在意修女,不如咱们就姦了她……」
金髮女的脸涨大且发红,、私同样红得简直上就会爆炸。
金髮女睁大了迸哀叫。褐兔女郎两一翻,便失去意识倒向自己。她连忙后退,惊险地避开咙被利刃贯穿而昏死的同伴。
她维持着毫无起伏的声调唸颂祷词。比起先知所教导的意涵,实际上这对女孩而言只是习惯的动作罢了。
她在渐渐发狂的过程中,带着连自己也不明白的痛苦就这幺失去了意识。
靛蓝的疯狂地溅而,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状飞舞于空,登时把狭窄走廊的一截染成靛蓝的世界。
当她睁睁看着女孩半跪在地,面无表地完简单的祷告、到解开上的红蝴蝶结为止,都没有燃起一丝警戒心。
将半胶状臭随意涂抹在剑上,女孩站了起来,望向那过分近到就要碰到自己的肉团。
女孩在变形、扭曲又不断膨胀的大肉团前半跪,依照恼人的习惯沉稳地完手势,接着将匕首横双侧。
「天上降光芒,」
红衣女孩维持将匕首刺对方的站姿,兴味索然地凝视着自己。
怎幺也止不住颤抖的金髮女,只是着满脸恐惧,一步又一步地向后退缩。
急速升温的沸腾的血。
女孩面无表地盯着即将爆发的肉团,然后一刀肉团正中央、某样东西蠕动最激烈之──
「噫!」
可是她鬆懈的脑却宁可忽视前的事实,也要多贪图自己屁的手指几秒钟。因此……
毕竟她需要的一向不是祷告,而是藏在披风侧的匕首,磨过的那种。
女孩在包围住全的刺鼻激臭中继续搅动匕首,靛得更加猛烈。小虫般的状随着黏
端有个只穿着半的金髮女,她远远看见她们,就踩着小碎步过来。那对浑圆洁白的乳房愉悦地动着,粉红的乳晕黏着过盛的乳汁,彷彿在向两人微笑。来到两人面前,金髮女先看了女孩,然后再靠近一步,揪住同伴的耳朵说起悄悄话。
金髮女在一阵炽的息间轻声叫。随即她白的屁被重重一拍,撑起白的阴随之剧颤。米黄渗,接连漏了好几滴到木地板上。金髮女神恍惚地,意识地瞥了女孩。
「神恩常在。」
和她四目相交的瞬间,金髮女就被那张看不的稚气面貌所震慑。半随着冒汗的大颤抖着,上沾染的,也被从同伴溅的靛蓝汁污染。
女孩跨越靛蓝血池,缓步近整个膨胀一倍的金髮女……或该说是又红又的肉团。
大到几乎要住通的肉团激烈蠕动,紫红肌肤底明显可见一条条犹如手般不安分动的生。
「给我妳的老二,贱货。」
那团肉的表由于不堪负荷产生了裂,淌着靛的气孔不断又又难闻的臭气。
「姦了她……喔?」
「喔喔,讚我主。」
女孩的右手握住匕首、左手握住,梢一挤,粉红的漂亮便朝匕首吐白浊的臭。
突然间,她的掀起一阵灼。
伴随着低沉的啪咚声──褐兔女郎就这幺直瞪着前方摔倒在地。
她们俩一边着彼此的,一边用挑逗般的吻交谈着。讲没几句,金髮女便端起对方的巴吻了起来。
直到她的相好一手拉那鬆弛得缩不紧的鲜红直,她觉到了相吻着的将要的、觉到了湿的乳将要洩的甜、觉到了……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无论如何都搞不懂,自己为什幺会惧怕前的小贱货。
极度紧张中奋力起的阴宛如即将爆炸般,比金髮女熟悉的老二要大上一整圈,整肉棒连同生满杂的睪都涨得受不了。她呻着跌跪在地,本来应该随动作跃动的乳房,此刻却好像石般整个扭曲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