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等到女孩又又累地奔回小巷时,母亲、修女和欺负人的小孩都不见了。
她焦急地四寻找,都没看见母亲的影。
还好路上有位母亲以前的恩客告诉她,她的母亲买了好多东西回家,女孩才知母亲已经先回去了。
至于那天晚上以及往后三天都发生了些什幺事,女孩不愿再去回想。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修女和孩们最后都平安无事地回到修院。
只是模样不太一样罢了。
自从修院事件后,女孩消瘦得更快,瘦到几乎只剩包骨。
酒店不敢再让她工作,镇上所有店家都不愿请随时可能昏倒的女孩帮忙。
但是,母亲的生活依旧如此浪费。
为了母亲的快活,也为了自己的肚,女孩只好连白天也开始卖淫。
现在她真的就像那几个小孩所说的一样,是条几乎被全镇男人上过的母狗。
每天醒来的件事,就是到庭院捞井沖洗,把彻夜留的垢味沖去。然后服侍母亲,直到本日首位客人上门。
女孩在短短几分钟的洗澡时间,漫不经心地检视。
阴都还没像母亲那样长来,阴却又变得更大、更髒、更难看了。
她在冷沖遍时跟着哭泣,脸上的笑容却怎幺样都沖不掉。
赚的钱越多,母亲就越奢侈。赚的钱变少,母亲就责打她、给她相当严厉的惩罚。
女孩已经不止一次,在母亲引领光着爬在大街上学狗撒、引诱镇民轮姦她。
渐渐地,镇民也不再把她们母女当人看,而是像母狗一样对待。
镇民们有时嘲笑、有时无视、有时直接姦女孩。已经没多少人会再掏钱买女孩的肉。那些人只要想要,就直接闯女孩的家、暴里的两条母狗。
然而母亲的恶意并没有就此消失。
相反地,母亲施加在女孩上的负担,变得比以前更大、也更畸形。
她要女孩光着上街乞讨,但乞讨的不是钱,而是。
她在女孩上写满猥亵的言语,命令女孩在街上奔,还要被轮姦。
她叫女孩向人跪、那人脓的髒脚,只为了吃对方的鼻屎、耳垢与肚脐垢。
儘母亲净要她些荒诞诡异的事,只要能让母亲捧腹大笑,或让母亲看着自己自,女孩无论如何都会实现母亲的请求。
只要母亲开心,她就迫自己开心。
所以,就算母亲要她上街喊卖自己拉的屎,她也欣然接受。
女孩照着母亲的指示,每晚都将两人的粪便空罐里,有多的就搓成肉状,再把粪收生鏽的铁盒。母亲答应她,只要卖掉一半,就会好好奖励她。但是没赚到钱的话,就不准回家。
隔天一早,女孩连觉都没睡好就被母亲打醒,于是她赤着、穿起肩挂式拖盘,在冬季低温的肆,站到大街旁开始喊卖。
「有没有人要买母狗的大便?很臭很臭的大便?您想嚐嚐看母狗的臭大便吗?」
镇民们嘲笑她是疯,还有人起鬨要她吃大便给他们看,要是够臭他们就会买。女孩几乎冷到无法思考,她只想赚钱,就在众人围观吃起前晚拉的粪便。大家吵闹着看她吃粪,总共吃掉三颗粪,却还是没人愿意买帐。
「有人想买大便吗?母狗的大便?是前一晚才拉来的,很新鲜的大便喔。」
从早上喊到晚上,停脚步的只有寻她麻烦的镇民。他们轮姦她,餵她吃盘上的大便,或是乾脆现场拉一条再叫她吃。光是镇民的大便,一天来她就吃了四条之多。被轮姦的次数更是多到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