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白雪将嘴覆到面前,和紫衣四目相交的同时,往她嘴里吐了又又黏又大块的痰。
她没有理由抗拒自己朝思暮想的这一刻。
她知,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把目光从白雪上移开。
白雪似乎打一开始便没有理睬她的意思,只是神迷濛地着菸。
紫衣有些害怕地睁开睛,只见白雪在她面前好近的地方,涂得鲜红的嘴唇正半噘半闭着。
「这个太棒了、太棒了呢……」
雪花般白的阴不安分地抖动,肉棒的主人则着红脸,看向害自己兴奋的少女。
在充满菸草味的黑暗中,最先传来的并非温柔的碰,而是由对方嘴里发的怪声音。
可是一瞬间,紫衣就抱着兴奋与希望重重地摔落。
她紧闭双,眶又乾又,泪都快要涌来的时候──
面前的白雪比菸时要更迷茫、更有魅力的神。
紫衣在面侧发短促的呻,因为白雪已经快将她全扒个光了。
不那是什幺,只要从白雪发来,对她而言就是一种诱惑,犹如药。
当她再度见到白雪之时,已经是在三年后的新年节庆。她们相会的理由,仍然是因为一意孤行的白雪嫌拜访晚宴太无趣,背着小背袋就随便在客人家里找个房间躲起来。
这些对白雪而言不重要的小事,也丝毫不影响紫衣对两人再度相遇所激发的动之。
要是再把袜脱掉,她肯定会想来拿掉面。到时该怎幺办呢?
就在她很认真地陷两难之时……脸忽一阵清凉。
我不止渴望被她抚、渴望和她上床,更加渴望着被她……被她暴。
她勾了勾手指,服服贴贴的紫衣公主便像只怕生的小猫,很是畏缩地爬到她边。
两片温的掌心轻拖住她凹凸不平的脸颊,手指柔柔地沿着深灰表摸。紫衣在这分温柔中胆怯地睁开睛。
然而,白雪的阴却无法忽视少女的注目。
除了父母亲和最贴的侍女以外,从来没人看过的这张丑陋的脸,竟然被自己所的女人看见了……
白雪吻了她的脸。
她讨厌父亲大人或其他贵族中吐的烟,却对白雪鼻间和嘴间泻的白雾深深着迷。
她注意到紫衣来的视线,一种可以轻轻鬆鬆地无视,一种却让她乾渴生痰的肉产生反应。
紫衣一方面烦恼着自己总不能以真面目见人,一方面却又有期待能脱掉面,让白雪摸、抚、甚至亲吻她真实的脸颊。
紫衣被突然撞咙前的痰吓了好大一。趁着她惊惶失措之际,白雪把她压到床上,起还沾着痰汁的红唇,妩媚地扒去紫衣的贴衣。
「太棒了。」
完了。
紫衣心越发加快,她很努力地想在混乱又激烈的绪中,找一个自己从没正式用过的称呼。
──对了,就是那个。
紫衣再也压抑不住慾念,起爬上床。她倾倒在白雪的小上,注视着没有看向她的公主。
不论她所看到的白雪是真实,还是幻影。
紫衣闭上微微湿的双眸。
并不是因为她喜紫丁香的门扉,只是刚好就这扇门没上锁罢了。
丽的白雪穿乱糟糟的白礼服,以嘴里吐的白烟,令整座房间宛如载浮于白云之间。
面,她便能因此。
白雪在颤抖。红如桃般的脸,瞪大了直盯着紫衣猛瞧。
她没有反抗。
她放开穿到一半的礼服,端庄地坐在椅上,怀着怦然跃动的心凝视床上的少女。
被看到了。
羞愧、难过、不安、恐惧全混在一块,波涛汹涌地侵袭她的。
本来白白净净的脸颊,已被兴奋与冲动染成通红一片。皱起的眉和欣喜的目光,让白雪伸得好长的看起来格外淫秽。
「妳这个丑八怪!哈哈,丑死了!」
紫衣好几次捺住雀跃到快受不了的心,可飘在她边的烟雾,却以眩目之姿勾引着她。
白雪端起紫衣的巴,手指及面,接着轻柔地拨开涂上淡紫唇膏的妖嘴唇。
紫衣呆滞地望着表稍微吓到的白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原来面已经落白雪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