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可以清楚瞧见彼此脸庞的时候──距离接大概只有两秒钟──两个人右手一一低的分别了挥拳準备。英格丽瞄準的是对方毫无防备的脑袋,这一拳撞去肯定能把它打烂。但是为防万一,她左手也好防御及腹的预备。
伊卡路丝死命地甩动邋遢又髒死了的灰绿短髮,自己随便剪的髮梢一撮撮生地左甩右甩。上次队长换六次气是在本行半小时左右的演讲,那场几乎直理的演讲成功让十六位少校不适送医,吐白沫的伊卡路丝正是其一。到底该怎幺把话说得又快又连贯又能破坏听众的脑袋,也只有她敬又怕怕的希萝上校才知了。
「喂喂……别开玩笑了……」
周遭击已然停,此刻只有风刮过耳朵与接收的声音,以及装甲机速运转所发的噪音。
查的声音没有得到答覆,本该在旁的队长机已经朝前方迅速急。
「妳什幺啦!死猪!笨!臭鲍鱼!」
「啊……没有啦……只是妳的太油太噁,摸起来很不就打去了。」
「嘿──好想追过去啊。想追想追。嗯,果然还是想追。要不要呢、要不要呢……队长会生气吧?嗯?嗯?队长妳觉得呢?」
「啊啊,糟糕,我的重心不稳──」
就在两人相遇之时,灰髮女人的目光从英格丽脸上转移到她的右拳上。儘英格丽察觉异样,但距离条件已成立,现在是一拳打爆对方的最佳时机。因此她仍照预定、全力朝目标脑袋挥重拳。看即将掉对手,挥的拳却在磅地一声后,被对方算计好的右掌是接了。
「先是有如神助,再来连武也不需要……彻底被看扁啦。」
「大、大队长……她赤手空拳冲过来了……」
「明知故问……算了。玛尔克森,第三解放军……」
「冷静伊卡路丝妳太焦虑了这样好不容易长回来的髮又会开始脱落不光如此可能还会发生永久脱髮我想妳也不希望这样吧所以别再因为有好敌手现就太过兴奋否则髮掉光光妳就要变光伊卡路丝了那会丑到爆啊唉真的是丑到爆说不定妳的臭鲍鱼也会跟着掉啊我说真的别觉得我在开玩笑当年我就是医官啊见过太多掉光髮的丑女了那是十年三个月又二十二天前的事……」
「还不错……总算遇到个可以打的。」
英格丽学起对手扔开机枪及榴弹枪,以装甲拳撞了撞另一边的装甲手掌。喀啷!喀啷!
「待会,逮到机会就上火网。」
「哪有这种鬼理由啦!母猪!鲍鱼!大便!」
「别担心,一个就换妳……怎幺称呼?」
灰髮女扳起脸孔,以低沉、沙哑的嗓音缓缓报上名:
「怎、怎怎怎办……」
她看向从刚才就蹲在那儿、望着某人消失的地平线飞快低语中的,心想右耳垂左方一五公分,应该很适合上一把匕首。于是她将匕首──那是一把不带杀伤力、充满慈悲与教诲的之匕首。咻!之匕首準确无误地命中目标:
牵制住英格丽的灰髮女,了自信满满的浅笑。英格丽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但其实除了嘴巴外,其余位都被装甲遮住而看不来。
「洛雅……凡尔赛。」
「果然是妳啊……」
「当时有个严重脱髮的症……很好,乖孩。那妳还要听我的故事吗?大概换六次气就能讲完。」
「……呜啊啊!就叫妳不要打啦!队长臭鲍鱼啦!」
希萝自个儿演起重心不稳的烂戏码,举起的右拳就在伊卡路丝一副幸灾乐祸地注视中,迅速朝她抱紧的脑袋瓜扑过去。叩咚!
英格丽怔怔地望着被接住的右拳。就算继续施力,也只刺激对方跟着施力而僵持不。想走,对方当然不肯乖乖放手。
「……队长我错了啦!」
总觉得会打上瘾呢……看着伊卡路丝在地上打怒骂的模样,希萝竟然又心生「好可喔……」的觉。这是她今天三度这幺觉得。不过,要是玩得太超过,可是会降低好度的。考虑到将来的娱乐,希萝只好忍住,乖乖坐到伊卡路丝旁边。
「自由联盟,四机师机队大队长,英格丽大人。臭婊妳呢?」
至于幸运地突破火网的敌机,在双方仅剩不到百公尺的地,抛了手中的机枪。
已脱去盔,不可能依靠弹预测系统避。然而,事实上敌机仍然确到有如神助的避。英格丽很清楚,战场上偶尔会遇到这种连弹也害怕的怪。有时候那些人甚至连避都不,友军的扫还会该死的刚好过她。
「加百列……双髮的那家伙,被妳掉了吗?」
这又是另一件蠢到不行……却效果卓越的蠢事。
「那个很危险的女人啊,意外轻鬆地掉了。」
希萝来到伊卡路丝边,摸了摸安静来的属的……然后满脸厌恶地揍了她一拳。叩!伊卡路丝抱痛骂:
飘着灰髮的女人迅速地近。
「嗯嗯好……呃,为什幺是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