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地张开手臂,合我穿上外套。
又坐到石上,我脱掉他的鞋,给他了脚,换上布鞋。
“脚还疼吗?”我问他,“以前没开过这样的路吧?”
“好多了。”他说,“路还行,主要是穿鞋开太久才脚疼。”
“那你不早说?”我带着埋怨的气,“上速之前就该换个鞋。”
“哈哈,没事儿。”他穿着布鞋在石上了,“我喜这儿,以后退休了我们回来过,好不好?”
虽是句无心之言,但我很诧异他居然会征求我的意见。
他又看向河边的钓鱼佬:“你看他们,多自在啊。”
一旁钓鱼的大叔似乎听到了他的话,一脸姨母笑,对他说:“你才让人羡呢老哥,有个这么孝顺的闺女。”
显然刚才我那样伺候老廖的模样都被他们看在里。
没想到老廖一把拥住我:“什么闺女,这是我老婆。”
几个钓鱼佬一惊,竖起大拇指:“更羡慕了,老哥艳福不浅啊。”
“哈哈,就还行。”老廖笑。
然后他自豪地走过去,跟那几个人散烟,攀谈起来。
现在的人都这么开放了吗,丝毫没有我想象中那些特殊的光。
老廖陪他们玩了一会儿,还留了微信后才匆匆跟那群鱼佬别,带着我回到车上。
“好玩儿。”他说,“以后退休了我也要去钓鱼。”
看的来他真的很向往退休后的生活。
然而他的实际况是,即便到了退休年龄也没那么容易退来。运气好的话还有个十来年,运气不好的话……总之,爬太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怎么了,又发呆?”他扶着方向盘看了看我。
“没什么。”我对他笑笑,“反正以后您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老廖愉悦的笑脸顿时有些凝固,而后长长地叹了气。
扶着档位杆的那只手,突然伸过来紧紧握住我的手。
一路上,我俩一句话也再没说。
……
“小姑娘,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儿哭啥?”
“他们不让我走,除非我叫家人来交保释金,可我真的不能让他们知我……”
“你啥了?”
“我真的没有卖淫,我只是在那里打工,服务员。”
“噢,这样啊?”
“你也不信?”
“呵呵信啊,我能从你的睛里看你有没有说谎。”
“是吗?可……你信也没用,你又不是警察。”
“哈哈,你怎么知?”
“你穿的都……不一样。”
“哦,警服啊,我今天是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