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周慈的另一台刚一开机,一个陌生电话就打了过来。
每一次帮祁桁安排约会行程的时候,是她心里最为难过痛苦的时刻,这样压抑了很久,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了。
因为就算她说来,也不会得到任何回应,祁桁究竟有多无,这四年里她早就已经看得清清楚楚。
习惯?周慈很想开问,真的只是习惯吗?
祁桁左手拎着手机,用指轻轻敲击着手机背,迈着优雅的步一步步朝着她走去。
对方明显不信,气愤地说:“你以为我不知你在敷衍我吗?快让他接电话!”
周慈在心里定了某种决心,她抬看向他的睛,没有任何犹豫地回应:“对不起,祁总,我不能答应你。”
大概让他猜对了一些,但是她不肯说更多,他得不到最准确的那个答案。
她并不是不可替代的,这是她早就知的事实。
此时天已经黑了,这栋公寓附近人较少,周慈意识往后躲,背抵着冰冷的墙上。
她在他心里只有一个份,那就是,可以帮他解决任何私人问题的周秘书。
难得从她的中听到这个词语,很新鲜。
周慈用力甩开他的手,并用冰冷的话语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祁总,你能先回去吧,我今天不想跟你聊任何事。”
祁桁从车走来,一冷肃的黑西装,优越的外形条件,任谁见了都要多看一。
提到礼,对方显然很开心,语气也和缓来,“那还差不多
“让祁桁接电话!”
她明明知,祁桁对她没意思,却还是不自禁陷了去,最后尝到了而不得的苦果,也是她活该。
看到他这样,周慈有些想笑,但是她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大概是我过去没有太注重你的需求,但凡以后你开,我尽量满足,你就继续留在公司里工作。”
指尖陷到抱枕的棉绒里,许久之后,周慈才一掉脸颊上剩余的泪滴。
第一次,祁桁觉得周慈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竟有一刻的心慌。
敲开车窗玻璃。
她心虚?
电梯停在十楼,周慈打开公寓大门,整个人绵绵的,躺在沙发上,枕在抱枕上,目光呆呆投向天花板,应付祁桁让她不堪重负,像是被了全的力气。
电话一接通,对方就开始跟她闹。
“周秘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来要答案。”
如果不是上了祁桁,她也不会待在他边四年,但是祁桁的目光从来不会为她停留,他大概从来没有把她当一个女人。
祁桁的火气被勾了起来,“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啊。”
如果为了这样一个理由,让她继续留在他边,最后受伤的一定是自己。
“祁总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歉礼,晚些会让人亲自送到宋小手上,请您稍微消消气。”
她想,与其让自己成为笑话,倒不如尽早离开,所以,她提离职,希望离开祁桁,不要让自己再陷到这种悲伤难过的境中,让她变回原来的自己。
“只要你愿意说来,我一定会满足你。”
“祁总,我已经跟您说过了,想辞职是我个人的原因,是我不想了,我腻了。”
周慈一听就猜到对方是谁。
祁桁冷静地说:“我只想要你我的私人秘书,其他人我不习惯。”
周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面莫名涌上一难言的酸楚。
“祁总,你需要秘书帮你理各项事务,换一个能力比我更的秘书就行了,我并不是不可替代的。”
祁桁双手撑开在她两侧,脸上的表有些不敢置信,“腻了?”
“祁总现在很忙,抱歉没办法接宋小的电话。”
祁桁目光灼灼,眸底像藏了一团火,“难你很讨厌在我边事吗?”
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正和人在吃饭或者在温柔乡里缠绵吗?
她想要怎么样?她的要求他没办法满足,他绝对不到,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她就知了。
周慈推开他,刚好电梯门开了,正当她准备走电梯时,后的祁桁把她往外一拉。
面对祁桁,她什么都不能说,隐藏在心里的恋,死死地被摁住,让它像死掉了一样埋葬在某个角落,也不能将它拿来公之于众。
宋知雅,当红一线女星,年轻漂亮,最近在电影节上斩获了分量很重的奖项,备受追捧,难免心气傲。
“祁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周慈将脸偏过去,不肯与他对视,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