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抛床铺,她双目仍旧失神着,双无力地张开,肉失去肉的支撑,张着鸡大小的,能清晰看到玫粉的腔肉如同呼般起伏,不多时,一清澈的淫顺着间而,氤湿了屁的床单。
随着她手掌的游移,八岐呼越来越沉,最后终于忍不住再次缠住她的细腰,“帮助”她行移动。
八岐欺而上,蛇腹上的比初始又涨大一圈,两儿臂的肉狰狞地对着被蹂躏一番过后的殷红肉动着,完全不匹的大小让人不由怀疑方才窄小的肉是否真的吞过这两只猛兽。
她余光向一瞭,还有一正紧贴着她鼓起的阴埠,重重地拍打着她的胀阴。
八岐鼻腔溢一声哼,抱着她游浴室。
八岐看她一。
又足够长,时秋明明没有吞多少,都能觉到它们就在深,碾着脆弱的肉。
猝不及防被了好几,时秋地剧烈收缩起来,她忙说:“我来,我来。”
我就要写他们!太甜了!希望明天能给儿到媳妇。
腹的鳞片泽更浅一些,也小巧,伸手摸得话,发现它们是柔的,像煮熟过后的虾壳,手很好,手如同冷玉,时秋若有所思,所以一开始她被刮得那么痛,真的是八岐有意为之。
八岐也很舒服,就泡在洋洋的淫里,仿佛连也温了,不过这样还不够,她实在太慢了。
舒适的愉悦被打破,销魂蚀骨的酸麻酥再次不受控制地席卷全。
见她醒了,八岐一个巧劲,两人瞬间交换了位置。
“不行了,我没有力气了。”她腰酸酸,直接撂挑地坐在尾巴上不动了。
双手撑在冰凉的尾巴上,一上一地抬起坐,屁被鳞片冻着,往坐的时候总忍不住缩一,八岐每每都被夹得弹一尾巴尖。
可她没有得意多久,不由自主地前后移动。
“不是说好了……哈……让我动的吗?”时秋又委屈,又怂的说:“还是让我……嗯……来吧,不要,累着……你……”
“不。”八岐坐起来,扣住她的纤腰举起来,“是你太弱了。”
作者有话说:
的效果都消退了,她的淫还是在中被来,一汪一汪地往外吐,滴答着往溅。
时秋骑在他尾巴上,低,第一次有空打量起来。
八岐扶着她的去,时秋在时醒来,发现没有之前撑得厉害,但也堵得满满当当。
的节奏掌控在手中的觉还是很棒的,就是酸了,时秋也乐得不用被八岐得花枝乱颤,开心的照自己的节奏摇着屁。
时秋坐在蛇尾上,疑惑的目光。
八岐抬抬巴,“不是说你来吗。”
罪魁祸首就是腰上的尾巴,它控制着时秋,一快速起来。
预告一,一单元是鬼神CP,我完全被修罗和破烂神的掳获了。
时秋动了一会,发现节奏虽然掌控在手中,但是女上位着实累人,她仿佛已经运动了一个小时了,可墙上的时钟才走了一个小格。
听着像是意犹未尽,还惦记着自己主动呢。
没了盥洗台的支撑,时秋完全悬在空中,也不知八岐是否故意,圈住腰腹的尾巴忽然松开,一声清晰的肉声中,时秋跌坐在了硕的上,彻底被贯穿,的肉疯狂的收缩,她低着被送上。
方才浴室狭小,显得他的蛇尾巨大,回到宽阔的室,仔细一估量,也不过二三米的长度,黑的鳞片有巴掌大小,泽剔透,在灯光隐隐透着一丝紫,整齐均匀地排列在他尾巴上,让迫症患者只看一,就心舒畅。
大了,即使只是轻微的摩,都能从尾椎骨到天灵盖。
“你那是什么表,换你是我,肯定也好不到哪去。”时秋嘟囔:“男女之间的力真的有那么大的差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