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里克着她的指尖,中腥甜的血滋味肆意漫散,他的视野逐渐变得狭窄,脑中的一切都在溶解,飞升般的愉悦席卷着他,汹涌的快就仿佛能深骨髓一般连绵不绝。他跪在那,就像个刚生的婴孩,只知本能地她的手指。
就在他住指尖的那一刻,他的裆就已经支起来了,酸胀盈满的意聚在小腹里,许久没得到抚的贱正兴奋地抖动着,前端的正不知羞耻地翕张开合,淫沾湿了他的,湿湿黏黏贴地在上。
酥麻的觉还在里窜着,赫里克痉挛着,半吐,意乱迷地息,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脑中难以言喻的望岌岌可危,空虚的后难耐地缩紧,层叠的肉无法控制地相互绞着,只如隔靴搔。
多洛莉丝的特殊质只需几滴血就能让这个当前最的血族新主失了神,不一会儿赫里克就开始混乱地翻着睛,收不住的不断从嘴角滴,那张英俊而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的红,就连尖尖的耳朵都红透了。
她这种人类,曾经被过去的血族贵族称为“补剂”。
只是指尖的几滴血珠,就让赫里克冰冷的开始发发,之前快被消耗殆尽的力正在极速地恢复,已经很大的力也似乎得到了一步增加。他离开的这段时间上所有的不适,包括奔波打斗的疲惫、四肢的酸痛,以及刚才上挨打的烧灼胀痛,在到少女鲜血的瞬间便消失殆尽,同样也带来了和其他血相比成倍增加的饱腹,以及那种能穿透心的满足与愉悦。
像个饿肚的小狗。
是她刚才摘的那朵玫瑰上的刺。
的结。
很可怜。
屁上火辣辣地胀痛着,赫里克本来正垂着脑袋忍耐,少女白玉似的手指突然伸过来,把他吓了一:“主人?”
赫里克看见了,主人手指上有一个细小的伤,是个圆形的小,有深,隐隐要溢血的样。
又很可。
多洛莉丝颇为玩味地看了他一会儿,了手指。
除此之外还有……像毒一样烈的快。
她的隶垂眸跪在一旁静候吩咐,看上去听话又乖巧。多洛莉丝对他伸了手。
他跪在地上磕,再次恩主人的赏赐。
毕竟,他能坐在今天这个位置上,全都是依靠她。
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人类的血了,更何况是质如此特殊的主人的血。赫里克着那个小小的伤,嗜血的本能让他快要发狂,但对主人漫溢的慕与保护让赫里克维持着理智,他怕疼她,并不敢直接,先是用柔的尖在她伤周围轻轻舐了几,在再次看到主人准许的神后才开始。
怎么就,收了他这个隶呢?
多洛莉丝自己扎的。
她把指伸到他唇边,轻声回应:“嗯。”
明明最讨厌血族了,为什么自己最终还是留了呢?
赫里克受若惊,连连谢恩。他张开嘴,小心地收起两侧的尖牙,惶恐又珍重地住了主人伤的那小半个指节。
多洛莉丝看着他,并没有回应。
主人这是要赏他血。
他确实应该谢她。
再让他去,只怕连后面也要湿透了。
而多洛莉丝又是这千百年来,作为“补剂”效果最的一个。她的,她的血,简直可以说是到了一种夸张的地步。
多洛莉丝自嘲地笑笑。
丝的,温的,甘甜的,带着微微咸腥的血珠在唇间漫开,赫里克的瞳瞬间变成了更深的暗红。
对于血族来说,多洛莉丝并不是普通的人类。
多洛莉丝抬脚迈浴缸,仰面躺去,手臂悬在外面。中洒满的玫瑰花围了上来,少女纤细又丽的酮就在这花的隙之中变得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