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娜玩够了,回手指,然后轻轻拍了他两巴掌,把指间晶莹的涎全都抹在男人通红的脸上。
他唯一一次犹豫,就是在不久前的王室夺嫡之战中,没有直接斩皇约克的。
随后,暴怒的娜用铁链把他吊在刑房狠了一夜,而那两枚小小的乳环,就作为他违抗她命令的惩罚,从那之后便一直在他上,甚至为了让她扯得更顺手,还在中间添了条链,好让她勾勾手指就能让他痛得眉紧皱,肩背后颈一片冷汗涔涔。
他被剃得光无的耻骨上纹着她的名字。
直到再也不一滴血来,路德才算完毕,他仔细地用把唇边沾到的血全都净,刻在骨里的贫穷与饥饿告诉他,如此宝贵的血他能不允许自己浪费一丝一毫。
“这次,要怎么罚你才好呢?我的小珍珠。”
又一手指伸了来,夹着他的在腔里翻转搅动。她时而轻柔拉扯,时而大力,孔武有力的男人在此刻变得脆弱又无助,他张着嘴任她亵玩自己的,积了满嘴的涎无法吞咽,一时间满屋都是咕啾的靡靡声。
娜终于松开了手,那条细细的链上就垂落来,在路德结实的膛前左右摇晃。伤痕累累的男人趴来,就像某种被调教得当的大型犬类,乖顺地跪俯在主人脚边,张开嘴安静吃着被主人赏赐而扔在地上的。
补剂血中附带的效果让他浑发,扑面而来的使他连颧骨都透一抹近乎妖冶的艳红。他意识恍惚地抬起望向娜,丽到妖艳的女翘坐着,长长的金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她的肩。她艳丽的红唇轻微勾起,正以一种轻蔑的姿态低着微笑地俯视他。
那里还有两样东西能直接表明他的份。
王后走的早,老国王在几年前刚咽了气,路德知,在这世上,她就只剩这一个亲人了。他都已经认输了,也发誓不再跟她争抢王位了,可娜还是要他杀了他。
――他是她的私人所有。
血族女受孕不易,这代王室中的嫡亲血脉里就只有他们弟两人,那时约克皇已被打得丢盔弃甲,路德拿着镰刀稍微靠近些就把他吓得屁,缩在角落里连连求饶。
路德短暂地对上了女的目光,此刻卑微又无能的他是那般不堪,而他唯一信仰的神明正慈悲地俯视着他,巨大的羞耻与惭愧笼罩着他,让他无地自容,他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神也电似的逃开了。
娜不说话,手指却又伸了他的嘴里,女微凉的指腹过湿的面,在一片柔之中找到了那颗凸起的小珠,用指尖打着圈儿挑逗。
人来讲于一切,他后来自愿效忠于这位王室的嫡长公主,就算没有血契的约束,他也一样会服从她。
六次了,他已经输了六次了。
她又去摸他的右耳,像数数般依次数过那三颗耳钉。路德耻辱地紧紧闭着睛,在她温柔的抚摸轻微地颤抖着。
他的发有长了,她耐心地把他乌黑的发拢到耳后,那三颗亮闪闪的银钉。
那鲜活的肉逐渐瘪去,补剂型人类的治愈效果是极好的,路德后背残损的翅膀肉可见地生长恢复,嘴角青紫的瘀血已然淡去,其余伤也都在迅速愈合,他很快就恢复如初。
他正犹豫着开想劝她三思,脖颈上的血契突然燃起红光,契约图案像烙铁一样冒着气滋滋作响,很快就将那块肉烧焦。路德深红的瞳瞬间缩小,他的意识还清醒,可却不再受控制,他清楚地看见自己挥起双手,一刀砍断了那青年的脖。
上回他被赫里克砍掉了半边手臂,这枚钉时刻提醒着他那次败北的耻辱。
娜的手指开始如般往他,路德忍着想要呕的生理反应,在的短暂间隔中艰难地着气。他的已经到嘴边,粘腻的银丝左右摇晃。
那可是她的亲弟弟啊!路德踌躇地看向公主,握着镰刀的手心都冒了汗。
他这副早就不知被她看过多少遍了,可当女人的目光最后落在他赤的间,路德还是莫名替自己到羞耻。
娜不遂他的愿,再次掐起他的巴他扬起脸和她对视。女纤细的手指温柔地撩起了他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清风拂面般抚过他的眉,然后一路摸到他到发的耳垂上。
还有男紧紧箍着的贞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