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是爹,考虑问题的方式总是很奇特。
以数学的角度上来说,排除法是可行的,这幺多年我屋里就有过三个女人,
两个丫鬟和七娘。
如果证明两个丫鬟是女的话,那污染鸡鸡的罪魁祸首就只能是七娘了。
唉!老阴险啊。
「我说三德啊,那两个丫你可曾偷吃过?」
木办法,爹使了阴招,形势告急,我也只能寄希望于三德了。
「呕!!!」
一大早,老爷就光着大屁从他屋里狂奔而,跑到院里嗷嗷大吐,
吐的脸都绿了,屋里传来两个丫的哭啼声。
少爷我熬了一宿没睡觉,特意蹲守在老爹门,就是为了看他吐。
没错,我知,爹肯定吐,换我也吐。
江湖传言,芙蓉凤,二者一,可震天。
可见那两个丫的功夫还是给力的,合伙把老爷震的一佛世二佛升天,
那叫一个。
话说三德兄真乃神人,愣是在我和七娘的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芙蓉
凤的女层给漏了,这可真帮了大忙。
阿弥陀佛,少爷我清白了,七娘也清白了,三德兄功不可没,这黑锅自然就
由我替他背啦。
我蹲在院里,支着巴,嘿嘿笑着。
老边吐边骂:「畜生。。。呕。。。这俩货都得了手。。。呕。。
呕呕。。。」
你瞅瞅,你瞅瞅?这老乌说的鸟话,跟他没手似的。
好意思说我吗?俺可是扒了一宿门,您老还不是一样的人家不要不要滴
。
回到屋里,我躺在床上,拿着一本文府名册仔细地翻阅,虽说危机解除了,
可随之而来的问题,却亟需解决,本少爷的生理问题,事实证明靠忍是不行的。
现在老爷防我跟防贼似的,不光不让我后院。
还听人们说,老爷交代来,要在文府四的院墙上都写上大标语。
防火,防盗,防少爷。
在这样极端的形式,再去偷娘是万万不行滴。
好在人们常说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我觉着这话有理。
看着手中的名册我豁然开朗,起拿起一支笔在名册上勾画着。
男人打叉,姿全无的阉婆打叉,芙蓉凤打叉,至于我爹的那些妻妾们
,介个。
。
。
介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