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有睁着一双桃花左转右看,犹犹豫豫的抬起手又放手,这幅顾虑重重的姿态把帝渚都得糊涂了:“又怎么了?”
何有里全是不舍与纠结,但还是一种认命妥协的姿态,帝渚看的无奈又想笑:“罢了,锁着吧,反正等你想起来,我多得是办法要你弥补……”
“哦,为什么不能?”这样的何有傻里傻气,又固执的很,着实讨人喜,帝渚笑眯了,仍是故意打趣他,“你同别人的喜又有什么不一样?”
帝渚看着前的人,沉默了半刻才轻声低低的:“你忘了我……”
何有立刻愤愤反驳她:“我和他们的喜不一样!”顿了一,又不快的补充,“你也不能和别人一起睡!”
于是帝渚又问了两遍,他才是慢吞吞的靠近帝渚耳边嗫嚅几个字。
“啊,原来神鸟是能随意亲的嘛?!”何有顿时万分惊喜,一双桃花灼灼发光。
这话她说的实在太轻,何有没听得清楚,还要再问帝渚却是笑了一,佯装无事准他上床陪她睡觉。
她也就随便问问而已,偏偏何有一听就睁大了,震惊的反问她:“你怎么知我想趁着你睡着后偷亲你?”
“可我瞧不来你的喜比别人的好。”帝渚故作难过的看向自己被束缚的手腕,“你还锁我呢。”
想不到某人一旦失去了往日的理智控制,竟然能大胆至此呢。
何有意识的就要回答,可是张呐呐半天也答不什么,最后恼极,恶声恶气:“反正就是不一样!不别人有多喜你,肯定也比不上我喜你!”
何有瞅她一,脸瞬间红了大半,仍是没吱声。
“不能么?”何有有些失望的眨巴眨巴的盯着她看,试着和她讲理似的,“我这么喜你,挨着你睡一会儿也不能么?”
“连皇帝也不行。”看他还要再问东问西,帝渚不胜其扰,立刻假意威胁,“你若是再多言,我就不给你亲了。”
说不定她连一句话都不必说,某个人就迫不及待的要罪立功了。
亲肯定是要亲的。何有吓得闭紧嘴,挪凑近了些帝渚,却是对着面前这一张颠倒众生的脸竟是一时麻爪,如同天狗月,不知从何。
“我在想亲神鸟哪里。”两人亲密至此,何有反而显腼腆之,犹豫许久方才低声说自己的疑虑。
一想到那个场面,她就很有期盼。
何有喜喜的爬上了龙床。
“你喜我就要和我一起睡,可喜我的不止你一个啊。”帝渚装模作样的奇怪,“难我也要和别人一起睡么?”
她笑着补充,“你想亲哪里都可以。”
帝渚哭笑不得:“原本是不知的,但现在我知了。”说着不待何有羞涩,接着笑,“你想亲我何必要等到我睡后偷亲?便是我醒着,你也能随意亲我。”
“我并不困,暂时睡不着。”帝渚看他似乎十足期待她睡着的样,随问,“怎么了,你想在我睡后甚?”
听罢,帝渚亦是好脾气,问他:“你想亲哪?”
睡。帝渚刚想答她,可瞧着何有红红的脸,忽然心一动,反问他:“为什么要挨着我睡?”
“……”
何有却没懂她的话:“啊,我要想起来什么?”他疑惑的偏了偏,“难我是忘了什么不曾?”
哇,真是了不得啊。听完某人的话语后,帝渚心里怎可谓微妙二字。
“只是对你而言。”这人简直像极了天真无邪的稚童,帝渚无奈一笑,“别人是不准的。”
不过没过多久,何有就皱着眉问边人,语带埋怨:“神鸟,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连皇帝也不行?”
“这,这不是,不是我怕你跑了么!”被她这么一说,何有也觉得自己对她不好,心里亦是心虚,随后他认真的想了想,忽就一副咬牙割的表,“那,如果我给你解了,你是不是就喜我,让我和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