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小在摸他的哎!
玄默连连摇。里的生姜就已经把他折磨得够呛了,要是再被藤条责打一番,每一肉就会忍不住收缩夹紧,源源不断榨更多姜汁来,那他的就要被坏了。
玄默越想越难过,好像现在大小已经把他一脚踹门了一样。
她没去拿藤条,也不再用巴掌责打他,就只是安静地坐在他边,轻轻抚摸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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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默的后已经被姜辣得不行,他越是收缩着想缓解就越是疼痛,他一刻也不想再忍了。
黎语知并不觉得动,只有一阵一阵的后怕。
“可以。”
简直气得她想笑。
可玄默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还凭空想象她找了新的狗,因此才这般冷淡。
小弟们看着玄哥走路颇为别扭,时不时还伸手扶着腰,又想起玄哥昨晚了酒宴就往大小的别墅跑,不禁纷纷投去羡慕的目光:
“错了错了,大小…玄默知错了!”
他明明都告诉手们别往外传,尤其是不能让大小知。
以后还是不要受伤了!
她听人说玄默刚敌家的总,只听对面喊了她的名字,辱骂了她一句,然后整个人就失控了。他一个人冲上去就开始打,手段亦是暴力至极,几乎一人屠了对面整个帮派。
黎语知摸着玄默的腰,受到他疼得浑都在颤。
不过是几个小杂碎骂了她一句罢了,他却几乎要把命都拼上。
玄默咬着牙关恨恨地想,等他挨过大小的脾气,一定得把这吃里扒外的畜牲揪来,给他也尝尝老姜的滋味!
他额角覆了一层薄汗,已经难受得连连冷气,却还是把屁撅了些,显得非常乖巧听话:“那大小能继续摸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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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语知看他咬着牙不说话,大概就知他在想什么,停手:“怎么,还没觉得自己错了,需要我再把藤条拿过来吗?”
只亏得黎赤组名声在外,他是黎赤的接班人没人敢要他的命,若是换成另一个人,就算功夫再超,像他这般单枪匹地冲过去,不半分钟就得被对面打死。
若是在床上不能让大小满意,大小会不会不要他啊?
玄默这才明白过来他的大小到底气在哪里。
他昨晚上不但吃了姜,然后又被大小在床上用那么的假阳狠狠“教训”了一通,他今天几乎是从床上爬来的。
这是她的小狗,她怎会不心疼?
可是,他这总冲动的病,必须要改改了。
太可怕了!
他就只顾着和她撒,就好像没听见让他反省那句话似的。和以前一样。
玄默着腰哀哀叹气。
他这可是要留着给大小玩的。烂了他就不能伺候大小了。
她弯腰,左右开弓扇着他的,看那姜条随着击打的动作在他已经被蜇得发的后里颤抖:“不过是骂了我一句而已,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黎语知这时也气不起来了,无奈地了他的发:
外面任务也经常受伤,疼痛是他的家常便饭,可大小却总是能找到他最脆弱的地方,然后击破他最后一防线。
“再等五分钟,反省你的错误,好吗?”
于是她还是冷着脸,开问话:“忍着。你是因为什么受的伤,你以为我不知?”
妈的,有奸细!
第二天,玄默回到组里理事。
玄哥真是有福,能泡到像大小那样的绝世人儿,这三个月不见,怕不是要把肾掏空了吧!
黎语知见他里噙着泪,转过用亮晶晶湿漉漉的眸看着她,好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到底还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