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的人本没有底线。
她不要回去,她不想被抛弃。
一个耳光甩过来。
——她越听话,越犯贱,主人越她。
她羞耻地跪在地上,分开大,双手被金属的手铐反铐在后,项圈后颈的环扣上连着锁链,连接着后的钩。
她在学校里没有什么朋友,总是迷茫焦虑,只有这里才是让她快乐的归属。
前后夹击,她跪在地上被陌生男人嘴,代表她人类份的脸上只剩了那个正在吞阴的肉,两个穿了乳环的妹摇摇晃晃,屁也在另一个陌生人的生冲撞发红,发啪啪的声音。
传来冷笑。
她迟疑地挣扎起来,可很快被攥着发扇了好几个耳光。
“呵,真贱啊,千人骑万人的臭婊。”
“哬……谢谢主人,母狗很……”
“那以后你就算想走,我也不会让你走了。小母狗。从今以后你要听话。”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如果你不到,我也不勉你,我就把你安安全全送回学校。”
项圈被拽起,她里留着,颤颤巍巍地爬到了主人面前,嘴角还挂着没有吞完的。
“宝宝?”
“别着急,我会让你更加贱。”
她求他。
一个巴掌,一个甜枣。
“唔唔……”
她慌了。脖上空的,她没有了归。
主人要她服从一切指令,这才是一条乖顺的母狗。
项圈被勒得很紧,因为后她的人正拽着后颈的锁链,让她不得不撅起屁方便被。
夹杂着主人嫌恶但愉悦的评价。
后来她习惯了时却被解开了项圈,最后一次问她要不要他的母狗,想走可以走,但项圈并没有解来。
她很想,但主人没命令,是不可以的,否则会被罚。
起初,从曾被着的前女友,到低贱的母狗的落差让她非常抗拒煎熬,她挣扎得很厉害。
“想吃鸡巴吗?母狗”
陌生男人们好像得很,不过都带了套的。看来主人还是很她的,因为只有主人一个人可以无套在她的里。只是主人觉得她是和玩,比起亲自她,更喜在上地把她玩到崩溃。
项圈重新回到脖上。
调教室都需要密码,她每天都被项圈上的长链拴着,像一只家畜一样待在家里,她其实很喜。但她总觉得这不是,说恨他讨厌他他不尊重他让他放她走的时候,他会哄她,却无论如何也不放她走,这让她觉得自己被着。
“母狗吗?”
接着,又被矛盾地揪着项圈,被亲吻额和脸颊。
男人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声音那样蛊惑迷人,“你愿意吗?我的小母狗。你愿意我一辈的吗?你愿意为了我变得更低贱吗?你可以满足我吗?我会永远喜小狗。”
项圈骤然被扯到另一侧,她被歪歪斜斜地撞到在另一个人怀里,脸埋在了另一个人裆。
母狗,母狗。
“好,那今天让母狗吃个够。”
原来,底线是可以被突破的,比想象中容易的多。
——主人说,只有乖狗,才有资格被被喜。
她卖力地伏在陌生男人的裆里吞吐,发讨好主人时一样的嗯嗯哼,甚至比讨好他时更加认真和卖力。
“真,喜被陌生人吗?”
上。
“我现在命令你像侍奉我一样侍奉他们。”
不要,她讨厌学校间复杂的人际关系。
是主人的味。
前后夹击的快居然这么,甚至不知何时多了第三个人玩她的,她只要一想到这副低贱的模样正被主人注释就几乎要忍不住。
可男人兼施,恰到好地掌控着她的边界,一边说喜她贱的样,一边试探她的底线。
她吐着。
那时起,她彻底意识到自己无法离开他,真正地成了他的所有。
-
她喜通过被束缚、监禁、被制得到来受被需要和被,所以男人买了昂的,把她囚禁在了新建的调教室。
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不是说过吗?你越低贱,我越喜你,我要你绝对的服从,我想知你会为了让我开心讨好我到哪种地步。你是我的母狗,我想让我的朋友们见证我对你的调教是否有效,你是否足够忠诚。”
曾是他女友的份,到如今的母畜,让她到更加贱不堪,更羞耻,更兴奋了。
而且从“复合”后她已经三个月没有回过学校了,室长问她,她说在和男友同居,离图书馆近方便学习,可能学期会申请退宿。
-
忠诚?绝对的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