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她稀罕贺连这个王八呢?今天不让他哭声来,他真以为她是圣母转世,愿意以德报怨啊?
“真可怜,曾经疼你你的女人,现在本不在乎你。你去告诉她,我把你困在这样,让你与我双修啊,我是她唯一的师妹,她能对我怎么样?”
谢宁明居临地审视着仿佛在闭目养神的贺连,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又了他的脸。
贺连突然发疯似的,挣扎着想要起,嘴里骂:“,去!”
谢宁明更加肯定那个柳遥最多只是净,还没有被真的破开过,但实际上脑绝对不净,不知在突破底线前被玩过多少回了。
所以不必担心什么,尽可以上其手地摸,堂而皇之地亲,光明正大地抱。
有了周师的净化,贺连绝对比招柳楼的大分男人都要净。
他最后一句话也不算装大,毕竟他虽然外表依然年轻,实际上和周师同龄,也一百多岁了。
“毕竟她玩了你一百年,你浑上哪个地方,她没有碰过?她早就玩腻你了,就像玩一样,你对她来说完全没有新鲜。”
贺连对她时,大分时间里都有种要死不活的淡淡死,这时候却突然复活,又急又快地说:“不要提她!”
谢宁明懒得理他,也不在乎,事已至此,不如纵愉。
谢宁明搂住贺连的腰,发现这位王八腰还细呢,合时,在温泉的温和,异常顺利。
她分开贺连的双,欣赏着贺连的姿,双修长白皙,跟周师颠龙倒凤这么多年,浑上依然白白的,乳也粉,真是难得。
温泉池。
谢宁明能听他的就怪了,双手箍住贺连细细的腰,半与他亲密相撞的同时,上半却故意在他耳边问:“你猜,周师和舒蝉衣现在会不会也像我们两个这样?不过我不舒蝉衣,无所谓,你就不一样了,曾经疼你你的人,却与另一个男人缠绵,你却要屈居我的,被我这个本看不起你的女人侵犯,好心疼你啊,贺连。”
谢宁明却没有尊老老的德,听到最后一句话,气得冒烟,伸手拍了拍贺连的脸,继续在他上驰骋,着贺连的乳,冷笑:“旧货罢了,周师天纵奇才,未来少说活个七八百岁,你就算再磕丹药,最多一百五十年的寿命,你于她,不过是一段白云苍狗。”
“你不过是一个弃夫,别说有舒蝉衣了,就算没有舒蝉衣,周师现在也不愿意碰你一。”
谢宁明亲在他的颈窝间,隐约领悟到该怎么对贺连杀人诛心了。
无论现在怎么样,当初周师跟贺连之间确实是真,这百年间也是真,甚至现在,贺连对周师,仍然是真。
贺连突然浑一颤。
谢宁明本来就是故意气贺连。
差忘了。
贺连没有修为,力更不如她,挣扎到最后,只能如同沾了雨的花一样,重重地落在床上,任由她奚落凌辱,最后着泪,喃喃说:“不是的,你本不知我们之间有过什么,你只是一个小屁孩。”
贺连的技术与那个柳遥的技术居然不相上。
“周师和你时,也喜亲你吗?”谢宁明在贺连耳边问。
贺连这一次却没有反驳,忍受着她的大力和嘲讽,应和:“你说得对。”
谢宁明一边在贺连上骑乘翻涌,一边对着他的耳朵说着这些诛心之语。
谢宁明回想起来觉得恶心,于是更用力地亲贺连。
不知该说他会保养,还是说周师真的很惜他?
虽然白天时,她也觉得贺连脏,但忽然想起来,贺连跟周师过了百年,就算之前有尘埃,也早被周师净化净了。
她更加大力地在贺连上上翻涌。
心里淡淡想到,这也算欺负百岁老人了。
谢宁明俯,一只手向,扶着贺连的,慢慢递送她的,然后盯着贺连发红的耳廓,上前亲了一。
所以啊……
床上。
“哎,周师有没有心疼过你?”
这是他的,还是说?
该死的,她还跟柳遥亲了。
谢宁明冷了脸。
但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她不仅没去,而且更用力箍住了贺连的腰,并且自己的腰也在发力,在贺连的上快速而有力的骑乘,直接把贺连搞得气吁吁,他嘴里还在说着。
这是改成咸鱼战略了,不装小辣椒了?
贺连在她耳边呢喃一句“对不起”。
“我听我爹说,周师当年为了你可是宁愿跟合宗宗主的真传弟退亲,她当年肯定惨了你吧?你现在却躺在我的,对得起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