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我的态度一直轻飘飘的。说警惕谈不上,但说信任又太过荒谬,或许自己对他们来讲已是笼中困兽。不会造成多少威胁,就是把手伸过去仍有被咬的几率。
迅速的沉寂过后,是暴雨前碎裂的天空。面对凯特莫名其妙的笑,Queen的神依然未变。
……
“牢房很漂亮。”
自己的果断一瞬间吓到他了。
这是在探底。
Queen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实在的价值,又确确实实是个危险的隐患。
“……”
“总之,你居然还可以在牢房里看见青苔,开不开心?”
“我在想你到底是被什么人派过来的,他们一品味都没有。”
“愿意坦白了?”
“我从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刺杀计划。”
“你来之前是团长的份吧?”
“他们应该很乐意。”
“为什么?”
应该是盺娜外期间,要求重看守自己。就被扔最便携好用的牢房。
“原来你更喜青苔?”
“装傻的女人很不可。”
盺娜今天有事要忙?
“你这两天睡牢房。”
很自信。
“为什么?”
…
“睡几天?”
如果能被放来,或许该试试多交。
“嗯……你实在无聊的话,我可以找人来陪你。
“你明明就是计划着来杀我们的,狡辩什么。”
“为什么?”
“你想表达什么?”
“?”
虽然自己对盺娜来说大约只是个白送的盂,但毕竟双方阵营敌对,个的话语权已经被彻底架空了。
“会用枪吗?”
“自然是凭借着我无人可挡的魅力。”
“为什么?”
他的脸上逐渐浮很无语的表。
………
“略懂。”
Queen十分不解。
……
鄙夷地看着自己。
看来,凯特应该是被自己打十枪脱靶十枪的完成绩征服了。
联络通被彻底截断,反正那玩意本来也大概率派不上用场。不论任何件,只要一到任务开始时就没用了。
“……是吗。”
“呵呵。”
“……”
“嗯。”
如果不能……
“为什么?”
应当思索一步该如何行动了。
“哦。”
“有种三叶草。”
“你在军营中开始名,并不代表你在三叶草中名了。”
戏谑嘲讽交织蔑屑的乐章。
“不能给我东西解闷吗?”
“你看起来不喜三叶草。”
“喜也没有四叶草陪你。”
“嗯,他们确实没品味的。”
“不行?”
【盂yú,某种壶。】
幸好,牢房目前的住客只有Queen一个人,还有隐私空间能够自言自语。那条原本可用来消遣的袜已被火焰销毁,令人不禁为其所受到的死前酷刑哀嚎。
…
跟他一直耗着也没用。
不用细想也能猜到的危险。
凯特故作吃惊状。
“……是吗?”
“为什么?”
“我忽然有好奇你是如何上位的。”
等到盺娜回来,还能狱吗?
“原来牢房的待遇有这么好?”
“为什么?”
“嗯,没必要再试了。”
“去靶场,试试。”
冷漠在此时反而更像讽刺。
啊,真是不忍设想的后果。
“难不成你喜四叶草?”
几日过去,一双双中对这副的鄙视逐渐加重……
“你想杀了我吗?”(←Qu
“不知。”
“为什么?”
“可以了吧?”
所以现在,多数士兵都只是将自己看作他们长官的最新一任肉便而已。还对他持有慕,贱如肮脏污淖(nào)。
“好啊。”
这话语听起来很是危险。
是凯特。
Queen轻微勾唇,难以辨别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