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痕。你不告而别,我却渴望被留予任何纪念。”他低声喃喃,语调粘稠而黑暗:“每个夜晚,我都抚摸着它,用鞭惩罚自己,仿佛这样才能留住你。”
没必要吧。波本打了个寒战。周围空气如阴影般悄然涌动,将她紧紧缠绕。直觉提醒她逃离,可截断四肢、被摆放在餐桌上的牲祭能构成什么威胁?她放心来。猛兽见猎主动靠近时也会诧异,和所受到的异样应该是同一理。
接来是摩。波本咽了唾,指尖沿着厚实膛动,轻缓地从骨向外侧抚摸。这次要一雪前耻,证明自己有职业素养。她手指抓住紧致肌肉,行有节奏的搓,雄乳房无法被完全握住,此刻正在掌心微微起伏。抚范围扩展到腋和肩膀,神父腔微张,隐约着小截鲜红的。该死。女孩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手,以更重力度压着大肌区域。男人气息不稳,了力般倒在她臂弯里,这反而方便了推拿。放松状态的肌是如此温而富有弹,手指去时能受到一层细腻的柔,在手掌侧边的快速敲击漾起肉波。垂坠银环的乳粒连带着来回甩动,渴望被紧着蹂躏。然而机械师动作戛然而止,唯留整片脯都泛起求不满的粉红,随低震颤。
“你的十字架呢?”波本松开手,指向他脖颈。难神父没看见?真是枉费她冒雨逐颗捡拾的好心。
“…在床柜。”安古看女孩兴冲冲地拿来铁盒,将容倾倒在手帕上,完全无视被撩拨至临界的旧玩,知不该过多指望:“尝试过几次,却无法将它们重新串回。”
“看来假肢还是度欠佳。这次就让我代劳,但是你得说明白正确顺序。”波本捻动拨起念珠,往孔小气,浑然不觉神父呼一滞,神更为暗沉,仿佛在怨羡那无机所享有的殊荣。
女孩跪立在椅上,据指示将念珠复位。先用链条固定十字架,完成起始分;大珠跟随十枚小珠,代表一组祈祷;每颗中间还有分隔的嵌片,如此重复五次。血鬼的夜视能力此刻颇为便利,但持续度集中让她发,不由趋近冷源,把对方当靠垫般紧贴着。
调整完毕后,波本手指翻飞,栓紧蜡线末端绑成牢固的结,打了个大哈欠。男人再亢奋,随时间逝也会恢复镇定。这种冲动并非单向:当摸到实的肌肉时,其跃动的脉搏让她心底再次升腾起渴念。她也想要靠近他脖颈,将獠牙扎奔涌着生命力的河。然而,理智如同冷浇灌,提醒她别对顾客手。这单生意牵涉众多,如果一不小心把人喝死,收尸将成为大麻烦。
女孩正定决心要回归到职业守之中,发稍却被温呼拂。安古俯首,嘴唇靠近她耳尖,保持着不会碰到肌肤的暧昧距离。过耳廓的低沉嗓音有如舐,让她心愈发急促:“请替我佩十字架吧,机械师小。”
就当售后保障环节。波本动作僵地将珠串伸向神父颈,以近乎环抱的姿势拉动绳扣调整长度。
“好了,看看合不合适――”她话音未落,男人就自愿抬起腰,翘膛悬挂的银十字架同乳环一同闪烁着黯淡光辉。被埋脐钉的腹线条如雕刻般清晰,仿佛是她亲手锻造的艺术品。他微微扭动,大缓慢打开,湿眸挑逗的引力。即使被放置许久,安古还是设法完全保持了起,紫红肉棒着,不断冒透明黏,将附近密卷曲的发都打湿得晶亮;饱满的不知羞耻地拉扯到极限,两个圆袋后方的会阴环,和不断张阖的隐秘,仿佛在邀请主人的侵。淫乱与奉献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难以移开视线的景。
波本抓紧桌沿,指间得发白,直至克服心的斗争。她深一气,却无法直视神父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