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埃里希。”我用掌心摩挲他细的大侧,像一个商骄傲的检查她最漂亮的藏品,“我们的训练会让你到非常,非常舒服。”
我亲亲他的额,“别这么丧气,也许
接来的十七天里,我和格略科对少校行了他梦里也无法幻想的残酷。我允许埃里希三次选择或是拒绝的机会。这让他产生错觉,好像能多多少少掌握些自己那结局已经固定的可悲命运。他把第一次机会用在选择训练容上。“你希望么?”,格略科用中指推推镜,面无表。埃里希不假思索的摇。选择对他来说还是太过淫,纯的少校本不能想象生理会如何背叛尊严。他的第二个要求是换种束缚方式,不要门大开。于是我们重新调整,让他以一种勉可以说“更雅观”的姿势坐好,目视前方。
我轻轻拨埃里希柔的发,敲击他突兀的肋骨,悉心指导。“等你学会,约瑟夫就可以了。”
埃里希的角泪,“我学会了,我在学。”他哀求到,“够了,让他停吧。”
“第一次在办公室自?”我燃香烟,冲埃里希吐,呛的埃里希咳嗽。
埃里希把脸别过去,不肯再说一句话。格略科愤怒的气,神里满是怨恨。
我命令格略科自。和我预料的一样,他一板一询问:从前面还是后面,长官?
在娴熟的刺激,格略科很快起。他用两只手指圈住阴,向我展示它的直径和长度,接着将余的三指缠绕上去,用手掌慢慢挤压。
“不要.....”,埃里希摇晃脑袋,声音近乎耳语,“不要快乐,不要痛苦,离开我,让我一个人呆着,求你了。”
埃里希闭上睛,以沉默作答。
我从鼻里发受伤小狗的声音,“可是佩想要。说吧,求我让他,告诉我你知是我控制你的阴。”
我住他的膝盖,探和他接吻,“你痛苦,埃里希·克莱茨先生,是因为你是个装腔作势的假正经。而我,”我用手背拍打他的脸颊,“要把这些从你的上训练去。”
在格略科第六次放弃的机会后,我决定放过他。我让他站在我面前,双手背后,抬,将起的阴给我检查。我弹了弹它,滴落一预。格略科颤抖,大夹紧,因刺激而弓起后背。
我耸耸肩,撑住他的支起,手指住乳,不置可否:“现在约瑟夫会告诉你如何享受和谢长官的恩赐。”
“你是个恶。”绿睛无神地说。
我刻意在”屁”这个词儿上咬字又重又清晰。我本来想说的更俗,事实上几年前的我绝不会只用“屁”这个词儿羞辱埃里希,但如今我是军官了,多多少少也要讲究些礼节。
我,他长舒一气,迫不及待的低自。我拽住发将他拉过,嘴唇在他的嘴唇上,另一只手忽然拧向他的乳。来的猝不及防,格略科闷声悲鸣,两翻白,一大半都在地上,零星几滴滴在埃里希的腹。埃里希尖叫,摇晃,开始呕。
“好孩。”我拍拍格略科的,示意他去收拾一。等我将香烟完后,地板,格略科还有埃里希都再次回归整洁,除去埃里希角的泪,好像一切都没发生。
“好好看,过会儿就轮到你了。”我扭过埃里希的。“别害羞啊,你和它可是亲密接过的。”
“不.....”,我必须很认真才能勉听清他的哀求,“不要,我不想....”
“你不想快乐么?”
格略科解开腰带,从白的边缘伸手将修剪整齐的阴掏来放在手上轻轻抚。
我踢了把椅到埃里希旁边,示意格略科坐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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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求我。”我简介的命令。
“不是,长官”,格略科颤抖着声音回答,在自时也不忘记录我戒烟况:“这是您这周第十七香烟,长官。”
“长官,请允许我。”
他没说话,低,像个“好隶”一样自。他被训练的很好,在没有得到允许前不会。他会控制自己,恰到好的松开手,杜绝快蔓延攀升。格略科的额上冒细密的汗珠,双手紧紧抓住椅边沿直到关节发白。是奖励,战俘没有资格控制自己的。格略科发低沉温柔的息,大肌肉漂亮的绷紧,在禁止的刹那闭上睛,向上,修长的脖颈和鼓起来的筋脉。多乖顺的隶,他甚至不会主动请求。
我瞥了满脸通红的埃里希,“介于我们最近不会用到少校先生的屁,从前面。
侧。埃里希痛苦呻,被我抓住的膝盖侧发炽的温度,好像在我嘴唇接的一刹那,他便开始燃烧。
“真是个放的男孩,约瑟夫。”
“训练还没开始,你就快用光愿望咯。”我幸灾乐祸地提醒,“最后一个,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