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太,谢太太饶民妇贱命!民妇牢记今日的教训,不敢忘太太大恩!”
“可知,我为何罚你?”林秋芙细细打量娘的面容,心底嗤笑一声。
现在,她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几位使婆一松手,那娘立即在地。
只见那儿站了好几位使婆,那些婆个个膀大腰。
“哼,好一个疯妇,满胡言乱语,今日打你这二十权当是给你一个教训,往后不可再现在乔府附近!”林秋芙不是那等狠辣主母,即使知前的妇人与丈夫有染,但错的人不是她,而是占她的那男人。
“民妇、民妇……”娘支支吾吾,说不完整一句话。
江嬷嬷此番终于回味过来,她将整件事串联在一起,大致知晓娘的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你了不该的事,本夫人没将你浸猪笼,游街,已经够心善的了。”
原来,是江嬷嬷在教训方才被押去的娘。
“来人,将这疯妇扔去。”林秋芙说着,抚了抚衣袖上不存在的褶皱,领着仆从离开。
她纯属是被吓得,站不起来了。
“太太,您来了。”江嬷嬷快步走到林氏侧,神示意那几名婆将人放开。
安排妥当,林秋芙抬脚了偏房,想着,该回去了。
娘垂脑袋,砰砰砰,连着磕了好几个响。
这样的容貌,也得了。
话音一,娘嚎啕大哭。
“我们过去瞧瞧。”
她们将手抬起,掌心对着娘的脸庞,啪的一声,手掌重重落。
她才走到廊,便远远的听见有人大喊大叫饶命二字。
林秋芙一听,甚是耳熟。
只觉得,自己要交代在这儿了。
“他乔家如何,关我林秋芙什么事。”
乔傲南这厮,未免饥不择了些。
费嬷嬷回来,让她即刻带着新娘来偏房。”
俗话说得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民妇,呜呜呜……民妇并非自愿啊,那人有钱有权,纵使要了民妇,民妇岂敢反抗啊……况且,民妇上有老有小,呜呜……”
“停。”
那娘脸上,顿时更红了几分。
此前,林秋芙没听到娘亲承认,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那人不是自个丈夫。
林秋芙神平淡,过了一会儿,才应声。
“是,太太。”小丫鬟领命退。
这声音……
主仆一行人折返回去,来到院里一小角落。
她跟上林氏的步伐,问:“太太,就这样放过她,若此事被她抖来,恐对乔家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