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麼肯定?”
“那並不虛假。”她話鋒一轉,“耳朵你摸了,可以幫忙我嗎?”
他最終還是應了。
“妳真的相信那種虛偽的愛?”他諷刺地笑了,“天真、可憐。”
“嗯。”
她在夢中遇見了六骸。
“……果然,那個送花的雷歐跟你有關。”
她握住他的手,目光誠懇地看著他,“可以幫幫我嗎?”
都瘦了。
“快點吧。”他面上又重新帶上了笑。
她擠了一潤,仔仔細細地擴張著,兩人甜蜜的信息素交在一起。
“只是這樣?”
“我是很想啦,但你不到吧,”她說著氣人的話,一邊用汪汪的蜜金瞳看他,“我只是需要你透過庫洛姆跟綱吉說一聲,我沒事。”
誰讓生殺大權掌握在他手上呢。
“不是我想進來,而是我們的神鏈接意外匹。”他嫌惡地皺起眉,“真不想跟妳這個黑手黨扯上關係。”
“Kufufu,妳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
拜託,她昨天才被騎到三更半夜啊,這個人是魅嗎?
“……想要我什麼?救妳去?”
“然後呢?”他輕聲地問。
這一夜又結束了。
要被榨乾了啦……她卻嘆了嘆氣,認命地主動。
提議,“我沒心自己動。”
“拜託了,讓你摸摸耳朵?”她頭頂冒貓耳朵。
“原來捕夢網就是阻擋我的啊。”他“Kufufu”的笑著,“科爾沃真是好手段。”
她加快了速度,過了一會,他的大內側肌肉繃緊,體輕顫,腹被白沾染,她也釋放在套裡。
或許因為她是Enigma,所以Alpha的味不會引起排斥,甚至很自然地合。
“然後他成了寵愛我的父親,我平平安安地長大了。”
“直覺啦。”
“白蘭在對上彭格列時肯定說了我在他那,綱吉會擔心的,所以,幫我說一聲吧?”
“我要進去了。”
“唔嗯主動,和被動的,覺很不嗯……一樣啊,好舒服哈……”他瞇起,發甜膩的呻,“啊,嗯……啊啊……再快點。”
“所以你一直試圖進到我夢裡?唔,好變態。”
“真是稀奇啊,”她坐在樹,抬頭望向長髮飄逸的他,“拿捕夢網就看見你了。”
“妳以為我會被妳迷惑嗎,科爾沃。”他卻是摸上去,觸很真實,“Ku、fufu,妳也會幻術?”
“你這樣讓我很受傷欸。”她鼓著臉。
她慢慢進,被又軟又熱的肉緊緊纏住了,輕呼氣,開始頂,她已經很熟悉他前列的位置,一頂一個準。
“我的實驗就是這個,被用來取悅大人。”她看到他的神,怎麼說,很複雜。
“Kufufu,誰妳受不受傷。”他走到她面前,單膝跪地,雙手洩憤似的著她的臉,“在白蘭那裡過得不怎麼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