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他的睛,“这样,有尝到甜甜的味吗。”
“唔……”
宁一难受的,“有……”
“油的味……”
崔桨笑着把礼拆开,一漂亮的酪颜的震动棒,类似酪镂空的设计开启后会突颗粒转动。
“猜错了。”
崔桨有些期待,“宁一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震动棒抵住的,宁一呻声,“来……要主人……”
崔桨把那东西一粉的,狭小的肉与大的震动棒形成烈的对比,粉肉外的溢满得屁湿,黄的硅胶撑到就已经阻力艰难的泛白。
“吃得吗?”
宁一的手指挂到了崔桨的肩上,“吃得…………”
肉一层层挤压破开,宁一近乎痉挛的被撑满,没肉薄的肚一个许久没容纳过的震动棒,像几把套样服贴的裹住了一阴。
的震动棒疯狂的搓捻他饥渴的肉,遥远的练习记忆回来,他夹着震动棒忍耐涌的,他脑袋短路又仿佛清醒的问,“主人……我可以吃你的阴吗?”
宁一似乎越来越喜用「可不可以」类型的句说话,崔桨对这种无意识的撒很受用,她低凑在宁一细长的脖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
“很喜我你的嘴吗?”
宁一也低去,自己把泪净,和第一次引诱主人他时一摸一样,张开嘴,他吐里面红小的。
“喜。”
他在抖,和被得动的痉挛不一样,湿透的掌心有快的动,崔桨听得也红了整张脸。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上宁一了,但每次她都有初茅庐样的紧张。
她解开西装裙的动作被宁一盯着变得更加缓慢,崔桨帖上宁一湿漉漉的额引导的说,“自己拿来吗?”
宁一抖了,黑曜石闪过星芒,面前被阴的巨大轮廓是伊甸园红艳的苹果,而他是惦记许久终于可以垫脚拾的堕神。
往后挪,他习惯的跪趴伏在崔桨跨,暗了瞬,倒悬过来他被崔桨推倒压在沙发上,阴弹来,猛的到了宁一带着牙印的脸肉上。
红了一大片。
崔桨有些无措,本意只想他别跪着的,现在这个脸带着说不清的意蕴。
她抬想解释,却见宁一已经往前挪动了过来,他鼻和阴贴得很近,的呼吐纳,他没有着急的去。
低注视,他在嗅她的味。
这样虔诚的动作和不同,让崔桨总恍惚凑在宁一面前的阴是朵送去的白茉莉。
唇那尚未完全起的,温柔舒适让坏东西没两就有了剧烈的反应。
宁一很会,抬裹着的半分到的时候顿了,没有呕,他在努力适应这样长的捣,组织张开,他唇变形的把阴纳很深更紧。
崔桨没忍住扯了宁一的发,“太深了……唔……你会不舒服……”
宁一慢慢吐了来,用卷走自己多余的,他很怕主人会嫌弃,只能用小心拭的方式替崔桨净。
他的反驳,“没有……”
肚上翻涌的震动显示他蛮横的震动棒并没有留,但他呻得很小声,哼哼的,只对着崔桨的阴垂泪。
崔桨伸手把那颗泪抹掉,宁一糯的搭着这怜惜又蹭了蹭,“没有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