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东一听，忙问：「咋？莹莹你以前过？」

        我：「嗯，没少。都是像你这样的，看完黄片就找小去学，其实

        效果都不好。」

        他一听，似乎有儿气，挠着说：「真的？」

        我说：「骗你啥？有钱我不挣啊？不过说实话，效果真不是太好。」

        刘亚东嘟囔了句：「咋这样呢？」

        我看着他说：「你想啊，这位置一固定，嘴上叼的那个想，的那个

        想搞屁儿，搞屁儿的那个想活儿，最后大家都不舒服。」

        刘亚东看着我说：「那就换啊！换位置！」

        我冷笑了一：「对！换位置，可你想换位置人家俩个不想换，他俩想换位

        置你又不想换，即便你们三个都想换，那就一会儿换一，一会儿换一，最后

        就剩折腾了。」

        他听了我的话，想了想：「也对，是这个理。」

        我笑着说：「所以说，别学那黄片里的东西，都是骗人的！一对一的多好？

        只要你给足了钱，我就听你摆布，想摸哪儿就摸哪儿，想哪儿就哪儿，想让

        我摆啥姿势我就摆，想让我说啥喊啥我就说就喊，最后你兴兴的来，这

        有多好？」

        刘亚东越听越神儿，了嘴唇，他问我：「莹莹，我想知你到底能

        啥？」

        我看着他眨眨问：「啥意思？」

        刘亚东小声到：「就是说你的底线是啥？就是说你有啥不能的？前提是给

        足了你钱。」

        我想了想：「只要给足了钱，就没有不能的，你可以随便玩儿。」

        刘亚东忽然坏笑着说：「那往你嘴里拉屎撒也行？」

        他这话把我气坏了，我一拍桌瞪着他骂：「去你妈的！你变态啊！」

        他忙笑：「跟你逗着玩儿呢，对了，你遇见过变态的客人吗？」

        我想了想，说：「这幺多年了，咋没碰到过。」

        刘亚东一听，来了兴趣，忙问：「说说？」

        我白了他一说：「我说刘亚东，我来找你，为的是看看老同学，可你从刚

        才一开始就没离开过那儿事儿，你还有儿别的事儿吗？咱俩就一直说这些？」

        刘亚东一听，脸上一红，低着说：「我这……嗨，我这不是没钱又想搞女

        人，只能跟你这儿过过嘴瘾了。」

        我看着他那窝的样，想骂他两句可似乎又不忍，他好歹也是快四十的人

        了，男人这个岁数正是需要女人的时候，可他偏偏离了婚，自己挣的少，又没啥

        钱，也是难为他了。

        想到这儿我暗暗叹了气，我何尝不比他混得惨？他好歹也是个老师，吃公

        粮，只要来上班就有一份工资，可我呢？不去就意味着吃不上饭。

        我俩各自想着心事，一时间安静来。

        「前两天我找凯喝酒，提到你了。」刘亚东打破了沉默。

        「啊？你跟他提起我了？」我看着他。

        刘亚东：「没事儿，我跟他说了，你小的事儿……」

        我沉默了一，然后问：「他说我啥了？」

        刘亚东说：「也没说啥，就说生活不容易，可惜了你，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