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周兵坐在车前盖上支烟,只听姓段的说:「哥儿几个这是啥?有事儿
说事儿?我们哥俩也不认识你们,真要是有地方得罪,哥儿几个给我们指来,
我们一定改!」
周兵冷冷的问了句:「你叫啥?」
姓段的说:「我叫段然,这是我兄弟黑。大哥……」
没等段然说完,刘白惹在正面突然抬起脚狠狠蹬在他脸上,就听段然惨嚎一
声用手捂着脸,鲜血从手指里冒来!黑在旁边看着,喊了句:「你妈的!」
正要起来,李昆在他后面左手掐住他后脖,右手扬起来一巴掌结结实实拍在黑
右耳上,这一也不知打得有多重,只听黑喊了声:「我!疼!」手一
捂耳朵,顿时见了血。
周兵只说了一个字:「打。」
顿时几个人一起动手,你一拳他一脚,拳脚像雨般落了来。段然和黑
一开始还叫两声,到了后来似乎是被打晕了,满脸满嘴都是血,看着十分吓人。
我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切,就觉得后背直发冷,我是恨段然和黑,但周兵他们
手也似乎太重了些,段然一张嘴,从嘴里吐一血和几颗牙,这时李昆过来抬
脚对着段然的左肋骨一脚蹬去,我估计肋骨是断了,只见段然两瞪大惨烈的
叫了声:「呀!」旁边的黑已经被打得没了人样儿,鼻歪到一边,两个耳朵
往外冒血,满嘴的牙都被打掉。
看到这儿我有儿坐不住了,真要照这样打去非人命不可!推开车门我
跑到周兵边说:「哥!别打了!」
周兵见我来瞪着我说:「你来啥!回去!」
我一听,忽然发觉自己失误,急忙扭钻车里。
周兵似乎有些恼怒,喊了声:「别打了!」顿时几个人都停来。
周兵把手里的烟掐灭,走过去看了看段然和黑,这俩人躺在地上一动不
动。他也不说话,从袋里掏一叠钞票给刘白惹说:「给兄弟几个分分,去
喝酒。」
刘白惹招呼李昆和另外几个人上了七人座,车启动迅速消失在黑暗
中。周兵也回到车里,反方向把车开了去,我坐在车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直把车开到民惠路的路,停。周兵看了看我突然说:「你刚才找死呢?」
我吓得浑一颤,忙说:「哥,我错了!刚才我看他俩那样,怕闹人命,
就没想那幺多……」
周兵冷冷的说:「不事儿我心里有数,用得着你来说话!?那俩人都
认识你,又不能搞死他俩,这万一他俩认你了,可是你自找的。」
周兵说的这话,我当然明白理,也后悔刚才不应该冒失的跑去,可现在
说啥都晚了,我心想:既然都这样了,真要认来也是没办法,既然了这事儿,
我就不怕!
想到此,我把长发一甩,不在乎的说:「哥,您说的没错!是我自找的!不
过既然我了,我也不怕!大风浪我也见多了,大不了一命而已!怕啥?怕也没
用!哥,不您是替我气也好,也或者是为了夫,总之,我这恶气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