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伊衍笑摸了摸不自觉对渴望的秀面孔,俯咬着红透的耳垂笑:“没有。先生虽然看不见,也应该觉得到吧,你那里来的,已经足够把栏杆洗上无数遍了。怎么,自个儿磨就那么舒服?”
伊衍说得没错,虽然阴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但快却持久而烈,甚至有对这种痛交加的觉上瘾,楚逸忍不住又用力动了几腰,急:“嗯,舒服……但是,但是没你我舒服……唔啊……衍,我快不行了,要,要了……啊……!”
如泣如诉的呻间,纤细的陡然僵直,大大的淫从间倾泻而,楚逸捂着越发胀大的小腹,带着哭音:“衍,肚,肚要被胀裂了……,坠得难受,别,别再震了……”
“不舒服吗?”托住两片湿紧绷的把楚逸往栏杆上推了推,望着从红艳胀的花中的半粒黑,伊衍眯了眯,并拢两手指伸,在里面一阵用力搅动。看那肉嘟嘟的菊正着清亮的,有滋有味啜着丝线,他间一阵渴,猛的将丝线连同甬的棋一并扯,硕大涨紫的阴紧跟着了去,轻着笑:“那我就让先生舒服舒服吧,你最喜被屁了,对不对?”
楚逸虽然看着纤弱,却耐得住疼痛,所以就算后没怎么扩张就被伊衍蛮横开,也并未觉得太难忍受,反而觉里一直持续的空虚得到了满足。不由自主绞紧甬,任凭圆的破开深,他主动将翘起去迎接凶狠的撞击,艳丽的唇不住颤抖,吐声声湿的呻,以及伊衍喜他在事中说的那些淫言浪语――
“好大,好!被到了!啊!这么重,会,会坏的!”
“屁,屁要被化了!唔!要到了!屁,屁要了!啊――!”
“衍,你,你再一……啊,就是这样……好喜……”
“不,不行了,它又在震了!小,小里面的棋要夹不住了!,被磨坏了!”
看着楚逸面上不自觉的媚,伊衍知他已陷在中无法自,猛然将阴尽数,望着有些怔忡的脸笑:“先生还是先把那个孔堵住吧,万一你等又没忍住,可怎么办才好?”
已在的边缘摇摆,快被突然行中止,楚逸难受得直皱眉。任由伊衍把自己扶来靠坐在廊上,紧贴着栏杆的后一阵蠕动,他抖抖索索摸到间,死死掐住几发的玉,低:“你,你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