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俯吻住咬得紧紧的薄唇,一边轻抚汗湿的黑发,一边低声安抚,“为什么不能看?你上哪一是我没看过的?没关系的,等我帮你清理,别憋着了。”
低柔的嗓音仿佛有神奇的力量,抚平了东璧心中的羞耻,放松任由涌。许久过后,他狠狠反咬了一伊衍的唇,冷冷:“满意了?还要不要再罚我十鞭。”
“不必了,我怕真把你伤了,心疼的还是我。”笑着了唇上的齿痕,伊衍用灵力帮东璧清理净,问他:“还站得起来吗?我陪你去巡逻吧。”
尝试着站了一,只觉花痛难挨,连都合不拢,东璧苦笑了一,摇:“不行,就这么走去,会被看来的。”说着顿了顿,实在不想放弃难得跟伊衍独的机会,他又:“你去室,柜里有一盒消镇痛的膏药,拿来给我涂。”
“还是用我的吧,我这药比你的有效。”从储空间中取一盒膏药,伊衍拍了拍有些打颤的,示意东璧分开,把胀的女外都细细涂抹了一回。
伊衍的动作十分轻柔,让东璧忍不住发一声满意的叹息,本就未被满足的望再度翻涌上来,中涌一淫。
借着淫和药膏的,伊衍往不停翕张的花中两手指,快速翻搅,直到把东璧又送上后方才笑:“我看你就算面消了也不去了吧,得那么多,怕是一穿上去就湿透了。”
靠着椅背急促息一阵,东璧缓缓站起。谁知刚一站直,里便哗啦漏一大淫,顺着大,恼得他薄唇紧抿,一拳重重垂在桌案上。
“好了好了,别恼了。”有些好笑的搂住东璧,伊衍亲了亲他的额角,手指在储空间里找了半天,找一样东西在他前晃了晃,:“把这个去,就算你面漏也渗不来了。”
那是一尺寸细长的假阴,特别之就在于圆圆的上还有跟拇指细和长度都差不多的一截,布满了凹凸不平的圆,看得东璧双瞳微微一缩,“不……”他用过这东西,知它在饱了淫后不仅会把花填得满满当当,上面那一截还会,把他到迭起,腰肢酸。可理智想要拒绝,深知那妙滋味的却先一步兴奋起来,他没有阻止伊衍,任由对方再次把他推坐在椅上。
将细长的阴花,伊衍着底缓缓送,直到确认最上面的分已卡在了,他起帮东璧穿。穿完毕,见东璧靠着案桌轻轻息,他笑问:“怎样?”
“嗯……太胀了……”长眉微蹙,忍耐着里的假阴一胀大,把迫撑开时那种酸酸的痛,东璧努力站直,深深了几气,拿起帽往上一,淡淡说:“没事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