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伊衍的建议xia重新向人间逐步开放琳琅幻境,郑定越发的忙碌了。从前还有时间以传授技艺为由频频将伊衍叫到幻境中私会,如今连碰面的时间都少之又少,每每思及于此,他都忍不住怀念彼此在一起度过的,无论shen与心都格外难忘的时光。
又是一个ti验传统手工艺的开放日,郑定照例站在一群慕名而来的游客中间,看他们兴致boboti验着如何亲手制作一件心目中的手工艺品,给予指dian和恰到好chu1的肯定。不经意间一抬tou,突然睹见正在参观展品的人群中有一dao熟悉的shen影,他不禁微微一愣,快步走了过去。
那人果然是已许久不见的空桑少主,郑定心xia喜悦非常,忙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人带至偏僻chu1,han笑dao:“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就过来了?是来检验我的博wu馆运作得如何么?”
瞧琉璃红眸满是喜se,伊衍微微勾起唇角,得空的另一只手抚上俊mei的面孔,轻笑应dao:“你不是常说,再jing1mei的藏品若无人欣赏,也会蒙尘,甚至被遗忘么?所以,我来瞧瞧你这展馆里最珍贵的那件藏品啊,馆长大人。”
曾跟伊衍开玩笑说“博wu馆馆长也算是博wu馆里的藏品”,听他如此说,便知这话别有深意,郑定莫名gan到心tiao一阵加速,脸上也泛起了re意。回望满是笑意的冰蓝yan眸,目光逐渐变得缠绵,他抬手轻轻扣住停于面上的修长手指,转脸在伊衍掌心啄了一kou,低声说:“还有一个时辰才闭馆,不如你先去后面的休憩室歇着,待闭馆后再陪你参观我jing1心挑选的展品吧。”
指尖微微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郑定用来绾发的漆筷,伊衍撩起一缕散披xia来的红发把玩,似笑非笑dao:“何必凡事都让馆长大人亲力亲为,你手xia那五位幻君也当帮着zuodian事才好,别整天只记挂着跟我过招较量。”
看伊衍的意思是不肯放自己走了,郑定略想了想,也便笑dao:“那好,我去叮嘱他们几句就来,你先去吧。”
去前面安排妥当,郑定回到休憩室,一jin去便瞧见伊衍正斜斜靠在床tou,翻着他用来打发时间的书。柔和的灯光恰好照在俊秀的面孔上,映得如画的眉yan也泛起了柔光,比最上等的定窑白瓷还要mei丽,叫他心弦悸动,忍不住快步走过去,伸手轻轻抚摸那白皙的面颊,满yan皆是迷醉之se,喃喃dao:“我最珍贵的藏品,非你莫属。”
抬yan浅淡一笑,伊衍将书放xia,握着郑定的手,以极缓慢的动作将他的手套退xia,指尖在光洁柔hua的手背上缓缓摩挲,懒懒dao:“可我现在想欣赏的,却是馆长你,不知能不能一饱yan福?”
些微的酥麻自被碰chu2的地方起,迅速liu遍四肢百骸,让shenti不由自主的发re、颤抖。仰tou深深xi了kou气,郑定勉qiang笑了笑,“你要看,给你看就是了。”说罢,抬手将衣wu一件件退去,直至浑shen赤luo,他笔直站在床前,一动不动,任由伊衍肆意打量。
很满意郑定的顺从,伊衍笑着起shen,牵着他走到灯xia,眸光在修长白皙的shen躯上慢慢游移,仿佛真的在欣赏一件绝佳的艺术品,哪一dian都不放过。如此不知过了多久,他抬手伸向急促起伏的xiong膛,又立刻缩了回去,望着liulouchu一丝不解的红眸笑dao:“差dian忘了,如此珍贵的馆藏之宝,怎可用手直接碰chu2?若是伤了一分半分,可怎么好?劳馆长略等等,让我先dai上手套。”
只是被伊衍看着就已gan觉腰膝发ruan,双tui打缠,当看到他将一副黑se的金丝绒手套dai到手上时,红琉璃般的yan瞳猛的一缩,郑定不由自主吞咽了一xia,yanhan些许惧意,颤声dao:“衍……别,别用这个……”
伊衍dai着的那双手套看上去与普通手套无异,可郑定知dao那手掌bu分的布料经过特别chu1理,摸在shen上会让肌肤reyang难当,到最后都会化作焦渴无比的yu望,怎么填不满。上一次在琳琅幻境被伊衍dai着这双手套抚摸全shen,不足半个时辰已xieshenxie得一塌糊涂,他怕他等xia走不chu这间屋zi,而他还答应了那群正在ti验手工艺品制作的游客要去看他们的作品。
“别担心,我知dao你还有正事,会让你chu去见游客的。”轻笑一声,靠上去吻了吻抿得紧紧的唇,伊衍双手落到浑圆ting翘的tun上,掌心贴着紧致饱满的tun肉不轻不重的rounong。
“呜……”初时只是有轻微的yang意绵绵不绝传来,但时间一长,那yang意化作无法忽视的reliu从tun上散逸开去,让浑shen上xia每一寸肌肤都跟着re了起来,bi1得郑定发chu难耐的呜咽。早在被伊衍肆意打量的时候,他就已经湿了,被这么把玩了许久,他xiashen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女xue痉挛着吐chu大量淫shui,缓缓liu淌过剧烈颤抖的tui,在光洁的地板上积起了小小的一滩。
“别动啊,如此贵重的宝贝,怎么能够乱晃呢。”yan看郑定已控制不住的朝自己靠过来,伊衍在他唇上轻咬一kou,似笑非笑弯着唇角,dao:“才刚刚开始就liu了那么多shui,馆长大人,你说,要怎么办呢?”
说话间,dai着手套的手指已来到郑定双tui之间,贴着湿hua的女xue不紧不慢的hua动。丝绒一遍遍扫过花唇和nei里的nen肉,带来叫人发狂的saoyang,他当即就chui了,一gureye“哗啦”一声漏chu剧烈翕张的花xue。
“啊!”用尽所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