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乳传来的酥麻快激得腰肢一颤,雉羹这才意识到间早已湿得不成样,将的竹席都打湿了一小片,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连忙蜷起两条修长笔直的,转将脸埋伊衍颈间。乳被得越来越重,火辣麻笼罩着那片小小的地方,他渐渐承受不住这过激的快,又不好意思像鹄羹那样发呻,只能死死咬着唇,半晌方低声呜咽:“湿,湿了。”
两指夹着温的玩了一阵,直把雉羹得气息不稳,眸中也浮起些许雾,伊衍这才松了手,在的面颊上抚摸片刻,低笑着夸赞:“雉羹真乖。”说罢,他双手将纤瘦的腰肢一环,倾吻住的薄唇。掌心沿光的脊背向上,一直摸到生双翼的地方方才停住,他一边逗不知所措的,一边绒羽遮掩格外的翅。
一吻毕,他将脸深埋在伊衍颈间,微微分开双,牵着在上的手指移向急被抚之,中溢颤抖的呻:“少主……鹄羹不行了……你摸摸这里吧……好……”
从未想过向来温柔端庄的弟弟竟会与自己的主上吻得难舍难分,发那样愉悦媚人的呻,雉羹震惊得无以复加,落在襟的手指剧烈颤抖。明知不该再看,甚至该识相离开,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目光从将衣得凸起的乳果一直看到渐渐渗迹的间。
“唔……少主……”在陌生又烈的快中不住的颤抖,双翼时而难耐的张开,时而又像承受不住般紧紧缩起,也被激烈的吻得麻木钝痛,雉羹无助的摇,糊呜咽。双手紧紧攀着伊衍的肩膀,仿佛找到了一直追寻的依靠一般再也不肯松开,他半睁着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秀容颜,眸中闪动着依恋。
“衣服脱了,到我边来。”依旧维持着冷淡的语气,伊衍在面担忧之的鹄羹脸上轻轻抚摸片刻,回看向带着几分迟疑退外袍,跪坐到边的雉羹,提醒:“脱光。”
轻笑着在雉羹眉心烙一吻,伊衍将他比起鹄羹要壮一些的圈臂弯,捻住一粒不知何时已俏生生立的嫣红乳果缓缓,中笑问:“面湿了吗?”
“要说湿透了。”
仿佛不敢相信这话,雉羹愕然瞪大双,直到确认伊衍是认真的之后,面上顿时涨得血红。犹豫再三,终是不想违拗伊衍的命令,他忍着羞耻对鹄羹轻声说:“弟弟,你先去。”
“……湿……透了……唔!啊!!”对还是,生又保守的雉羹而言,这话已过于刺激,羞耻与乳的快夹击之,翘多时的玉竟在毫无抚的状态了白浊。从未经历过的冲击,他浑僵直了好一会儿,才脱力倒在伊衍怀中,抖得如筛糠一般。
“呜……少主……”不用看也知兄长在用怎样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自己,鹄羹羞耻难安,却又觉酥超乎寻常,不自觉抬手紧紧搂住伊衍的颈脖,发绵绵的呜咽。火的手掌正隔着单薄的衣料肆意抚早被调教得无比的乳,快意飞快滋生,叫他控制不住花再次漏一,饥渴张合起来。
平静应:“鹄羹与少主相已久,自然担得起家人二字;但,雉羹却不上……”
“鹄羹不会去的,快脱。”不再理会雉羹,伊衍伸手将鹄羹搂怀中,垂吻上柔的唇。不知是想要安抚极为不安的鹄羹还是有什么别的考量,他吻得分外温柔缠绵,尖在温的腔中细细游移,每一都不放过。
观雉羹的神便知靠言语令他转变想法必定要花费一番力,且未必有效,伊衍不乐意。微微皱了皱眉,他沉语调,淡淡:“既如此,是否我的任何命令,你都听从?”
“抱,抱歉,少主……我……”见自己的浊将伊衍的衣角脏了一片,雉羹羞得赶忙伸手去,面上满是无措。
为何弟弟能够得到这样的,而他不能?就算他来到空桑的日尚短,可他早就把少主放在了心里,每日所思所想皆是少主!他,也想要得到同样的对待!
注意到雉羹的目光,伊衍低低一笑,尖着他唇角落的津,问:“喜吗?”
这念只是在脑中转了转,却如附骨之蛆一般再也挥之不去,蚕着雉羹的理智,连带间从未被碰过的隐秘也一阵阵紧缩,泛起酸的钝痛。紧紧盯着那将弟弟艳丽花得声不断的手指,他飞快脱去上的衣,悄悄移到伊衍后,伸手抱住劲瘦的腰,脸贴着他的肩膀低低说:“少主……雉羹照您的吩咐,已经脱光了。”
“是。”虽不解伊衍为何突然变了态度,雉羹仍忍心泛起的失落,俯恭谨:“请少主吩咐。”
望着那裹满粘稠的修长手指,雉羹眉心微蹙,却还是顺从探尖,生涩的舐。生怕遗漏了一半惹来伊衍不悦,他得格外认真,末了还将那两手指中,小心翼翼的。
微微侧脸,见雉羹果然脱得一丝不挂,不输鹄羹的瓷白肌肤在灯光泛动柔的光泽,伊衍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鹄羹送上。从贪婪夹的花中手指,送到雉羹唇边,他轻笑:“净。”
心脏狂,面上意沸腾,看着弟弟从衣衫不整到玉横陈,倒在伊衍臂弯中任他肆意亵玩,温如玉的面庞浮着愉之,雉羹突然到一种陌生的嫉妒。
还沉浸在唇纠缠的愉之中,雉羹的神怔怔的,隔了好一会儿才稍显迟钝的了,小声应:“喜……”
看雉羹羞得快哭了,完全不似平日清冷沉稳的模样,伊衍对他心生怜惜,笑握住轻颤的手,“别在意,没事的。”正说着话,两条纤白的手臂自后环在了肩上,他侧脸看住缭绕的晶红眸,温柔一笑,“缓过来了?”
“嗯……”枕着心上人的肩膀,不敢看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