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的东西已经将他的嘴填满,正包裹着他的缓慢蠕动。
不光是嘴,他上每一个可以的孔都已被填满,让他看不见,听不见,甚至无法呼,就像被装了一个恰好适合他形的套里,隔绝了对外界的一切知,无法动弹。
就像……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一样……
不对!分明就像那些被他开膛破肚,验尸检骨的尸……
也不对!他已与轮盘合二为一,就等着靶心被命中了……
越想,紧张恐惧便逐渐减退,被慢慢升起的兴奋取代,杜广在心中长长呻了一声,僵直着狠命一空气,细细味着那层黏腻的膜衣在肌肤上蠕动的滋味。
好!阴的里全是那东西,不仅无法,还把撑得酸痛不堪,似有一棍在不停的往里面,连卵都快被涨爆了!就像浸在油里,好好湿,也被填满了,那粒豆被得好啊……也被得好舒服,呃,那东西在往里面钻……
完全无法掌控,只能被迫承受异的肆意侵袭,杜广觉得自己从来没遭遇过这样绝的刺激,兴奋得仙死,亦越发期待屁被飞刀击中的那一刻。
站在远,看着在胶状淫兽控制之,不时微微弹动一的魂,伊衍用灵力凝成几把飞刀,扬手朝正对自己的艳丽去。
不得不说,被杜广缠着学了些时日,他飞刀的准实在准,不仅稳稳中了靶心,还能在正中靶心之际分神改变灵力飞刀的形状,让它们变得有如梭镖一般,一个接着一个穿过被迫大张的,疾甬。
浑浑噩噩中,一又一壮的异突然撞屁,像要把剖成两半似的直抵深,大的冲击力让杜广刹那间生心被狠捣了几拳的错觉,锐痛、钝痛和难以言喻的酸胀自被击中涌起,搅得肚腹之翻江倒海,令他几作呕。而隔着一层薄薄的肉,那狭小的腔也受到了冲击,酸痛中传来激之。
唔啊啊啊啊啊——!!!
无法声,他只能在神识中发惨烈的嘶吼,恍惚间听得脑中响起熟悉温和的嗓音:“怎样?飞刀客?靶心被正中的滋味可好?”
靶心……这就是靶心被正中的觉?
勉集中力去细细受,只觉屁深余波未平,仍有止不住的颤栗痉挛传,一拍打着酸痛的,又麻又,非比寻常的意简直要把整个都化了似的,杜广几乎立刻便沉醉在那痛交织的滋味里。意犹未尽,他借助神识,对伊衍兴奋:“啊哈……极了!再,再几刀!”
十分满意杜广的反应,伊衍如法炮制,又甩几柄灵力飞刀,刀刀正中他隐藏于甬深的阳心,同时召唤那贴着修长躯缓慢蠕动的淫兽激烈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