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时,他三指并,深深抵,又尽数,一面欣赏人磨的景,一面将那生涩的儿奸得红湿。
终于察觉到后的不对劲,白蔡尝试着夹了夹,果然有烈的异和无比的酸胀传来,他顿时意识到屁已在不知不觉间被捣开,惊得倒了一凉气,腰肢也不由自主的僵直。可转念一想,两尚未开苞便被玩了个通透,淫再度席卷了整个,他竭力翘起来任由伊衍把玩,花亦磨蹭得更加激烈,唇间吐急促的呻:“屁好胀啊!要被坏了!呃!又快要了!啊啊啊!!”
“慢!慢一啊!我,我不行了!!”花受到更重更快的摩,彼此红透亮的肉亦被紧紧挤压在一起,稍微一蹭便有无比尖锐的刺激传来,便是屠苏习惯了,也难以承受这过激的快。且他的还被伊衍用灵力制闭合着,无法畅快的,汹涌的快堆叠在肉深无法释放,得他几癫狂,张嘴急不休,“不行了!会,会来的啊!停,停来!”
后正被三手指狠狠捣着,酸胀钝痛中生的隐约快意与女激的快交织,白蔡本能的追求着更多的满足,哪里还听得见屠苏的求告。花得犹如火烧,翕张间不时对方的淫,得肉搐紧缩,他研磨撞得越发激烈,甚至主动将彼此的花唇掰得更开,去追逐肉碰撞时宛如电击般的辣快。
“啊啊啊——!!”至极的花再也经不起任何刺激,屠苏被到了极限,尖叫着到了,淫越越多,涨紫的玉一阵颤动,吐一稀薄的浊。而伴随一阵比一阵更加烈的快,女孔亦有火辣辣的灼传来,一又一洒而,他无法自控的失禁了。
“唔啊!好!好多啊!”尚不知屠苏已然失禁,只觉花被那一接着一的汁得生烈的快,肉绞紧,白蔡猛一后仰,结结实实坐在伊衍手上。此时,伊衍的指尖正在他脆弱的前列上缓缓戳刺,这一坐,指尖深深陷湿的,无比尖锐的快顿时席卷了整个甬,将他前后两同时上,齐齐连绵不绝的汁。
“啊!!到了!!屁好啊!!”
疾手快接住在中倒来的躯,趁白蔡陷在狂涌的中无暇自顾,伊衍将他翻过来,推两条痉挛抖动的,胀痛多时的肉紧抵猛烈翕张的花,狠狠朝前一。硕大的挤开激烈蠕动的媚肉,破那片象征的肉膜,直抵肉深。
“唔!好痛!”在撕裂般的疼痛中紧紧蹙起眉,金眸漾开一片湿意,白蔡不由自主的呜咽,抬起双臂死死抱紧伊衍。不想哭,可泪却像止不住一般从眶落,心中亦是酸无限,他深深望着微微笑的蓝眸,半晌颤抖着唇哽咽:“我……是你的了……小衍……”
回以温柔的浅笑,俯轻轻吻了吻因疼痛而略微失的唇,伊衍缓缓动着腰,低笑应:“别哭呀,难我得先生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