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仙老实,以为所谓的惩罚不过是像以前那样在床上被折腾而已。加上被撩拨了许久,意涨,浑浑噩噩间哪里还有经历去琢磨伊衍的话,他拼命,“是,是我主动认输了……呜……师弟,我们,我们回屋吧……”
不理会八仙的求告,从前至后一遍遍着胀的肉,直到铃吐的把轻薄的布料得湿淋淋的紧贴在鲜艳的红之上,伊衍方将手移至剧烈着起伏的乳,住红艳的乳狠狠向上一提,似笑非笑:“师兄,我可还等着你落呢?难师兄为了快活,在故意拖延时间么?”
顺势握住的肉上套,拇指指腹隔着湿的布料在圆硕大的端磨蹭,伊衍眯笑:“师兄这一的尺寸也算大的了,只可惜没有用武之地,就让师弟我帮师兄舒服一吧。”
明白伊衍是想让自己当面脱,八仙羞得无以复加,不敢再看微笑谑的蓝眸,咬唇低,将发颤的手指搭在腰上。因为是坐姿不好发力,他只能左右扭动着,吃力褪着亵。可他双还大张着,无论怎么努力,当来之后,便再也不能往脱了。
“这才是我的好师兄。”俯吻了吻因慌乱而泛白的嘴唇以示安抚,伊衍将八仙紧绷颤抖的双抬起来,让他脚踩椅面,以方便把棋雌。完这些,他退后两步,望着红得仿佛要滴血来的俊秀面孔,微微抬手,“师兄,请吧。”
“什,什么……?”仿佛不敢相信伊衍会说这样的惩罚,八仙面上浮起一抹愕然,怔怔看着他。对视良久,发现那笑的冰蓝眸未曾有半改变,他转看了看堆在一起的十几颗白,瞳孔因恐惧而缩紧。“不……太多了……放不去的……”
“不!师弟!别走!”见伊衍转要走,八仙顿时慌了。一来,好几月不见,他本就思念得紧;二来,以他的魂力本挣不脱伊衍的灵力束缚,若是留在此,必定会被课回来的老师撞见,无论哪一样,都是他不能接受的。
挣扎着往前挪了挪,他紧紧抓住伊衍的衣角,用带着一丝哽咽的嗓音恳切:“别走……师弟……我,我都听你的……”
已然动的儿狠狠一绞,吐一。受此刺激,半的猛的一弹,在宽松的亵中耸立起来。
夏日衣单薄,虽隔着一层布料,却像毫无阻挡一般,伊衍掌心的度源源不断渗肉,在他极富技巧的套又胀大了几分,惹得八仙羞耻紧闭双,倒在他上发难耐的呜咽:“不要啊……师弟……太,太过了……唔啊!别!别碰那里!”
无视八仙中的恐惧与哀求,伊衍淡淡一笑,将手伸向依然维持着大张姿势的双间,隔着湿得几近透明的布料了自花唇中探来的火红珠。见粘稠的清慢慢渗亵,他勾唇懒懒:“师兄这张嘴已经透了,连我这都能全吞去,十几颗棋对师兄来说本就是小事一桩。”略顿了一,他又笑,“若师兄持不肯,我自然也不会迫,这便回去了。”
害怕伊衍等得不耐烦了会拂袖而去,他用力咬了咬嘴唇,忍羞耻抬起来,颤声:“师弟……帮帮我……”
“啊哈……不,不是的……呜!别再扯乳了……”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中拧起俊秀的眉,八仙急连连,忙不迭伸手抓起一枚棋胡乱放。辣辣的痛仍在持续,又从中生意想不到的酥麻快意,勾得雌不住的淌,他很肯定自己本无力再继续棋局,颤抖着手指抓了几粒棋扔在棋盘上,息:“我,我认输……”
“既然如此……”微扬着唇角伸手去,将被黑团团围困的白一粒粒捡拾起来放到八仙面前,伊衍扶他靠坐在长椅上,起居临注视难掩迷乱的灰蓝眸,好整以暇:“那就请师兄把这输掉的十几放到里吧。”
“呜……怎么这样……”当着心上人的面撕开,暴,对生保守的八仙而言无疑是淫乱至极的举动,令他当即哽咽声。可伊衍话中提到了诗礼银杏,也提醒了他,若继续耽搁,恐怕真会被课归来的老师撞见,只好用魂力在腰上破开一小,用虚无力的双手狠命撕扯起来。
“哦?师兄确定吗?”松开手指,将乳弹拨得抖动不已,伊衍凑到八仙耳畔低笑:“主动认输可是会被罚得更重,师兄确定要这么吗?”
伴随亵被一撕开,清脆的裂帛之声不绝于耳,一刻不停的刺激着八仙脆弱的神经,让他羞耻得恨不能立刻晕过去
面对八仙的恳求,伊衍不为所动,故意将目光停留在隐约可见的花,直到那开始滴滴答答的淌,方淡淡笑:“师兄在受罚,我怎好手相助?若是先生知了,肯定要说我太过维护师兄,会惹他不兴的。若是实在脱不来,撕开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