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鲛织坊坊主,即使归墟之祸早已过去,但每日巡视南海海域,依旧是甄明烛的日常工作。但今日,却多了一个人来陪伴他完成这项枯燥乏味,又不能不认真对待的工作,那便是年轻的shi神,空桑少主伊衍。
与心上人一dao同游南海,坐在liu光溢彩的贝壳座上的甄明烛却并未liulouchu多少huan喜之se,反倒有一抹隐隐的苦恼缭绕在泛着不正常红晕的秀mei面孔上,一金一紫的异se瞳眸亦闪烁着微微shui光。
听着耳畔不时传来的细碎chuan息,伊衍自天海交界chu1缓缓收回目光,伸手拢住甄明烛坐立不安,甚至不时轻颤的shenzi,低低笑问:“怎么?又有动静了?”
“嗯……”不由自主溢chu一声轻yin,甄明烛呼chu一koure气,qiang撑着燥re难安的shenzi释放chu隐shen的术法,随即ruan倒在伊衍臂弯里。雪白纤长的meitui在柔hua的鲛绡长袍xia时而夹紧,时而难耐磨蹭,仰面用一双湿run的异se明眸望着满han笑意的冰蓝yan眸,他颤声dao:“已经……成型了……很快,就要chu来了……”
“这样啊……难怪瞧着你那么难受,我来替你缓缓吧。”唇侧泛开一抹温柔的浅笑,低tou轻啄微蹙的眉心,伊衍将甄明烛往怀里搂了搂,手臂绕到他shen前,手指钻ru长袍,探jin紧绷的大tui间。
那chu1re烘烘,轻薄鲛绡所制的亵ku早已湿透,紧密贴合着胀鼓鼓的肉鲍,摸上去分外hua腻柔ruan。可伊衍并不急着多加ai抚,而是将手掌轻贴在上面轻柔摩挲,kou中笑叹dao:“果然,我家贝贝不仅生得极mei,就连这kouxue儿都是完mei无瑕的,难怪连福公都说,一见到你,都忍不住微微嫉妒。”话音微顿,他对着薄如蝉翼的耳鳍轻轻一tian,宛若哄诱般的dao:“此时阳光正好,不如让我好生欣赏一番,你的xue儿也可借机透透气,岂不两全其mei?”
被耳鳍传来的酥yang激得浑shenmingan一颤,甄明烛顺从的依着伊衍的手劲ruanruan倚靠住shen侧华光liu转的珊瑚树,双yan迷蒙的望着他,慢慢张开双tui。gan觉xue中之wu就此向xiahua落了一段,他白皙的xiong膛一阵急促起伏,轻蹙着眉心细细呻yindao:“快chu来了……”
灿烂的阳光xia,被aiye浸湿的鲛绡闪烁着淫靡的shui光,贴着阴阜宛若无wu,只将肉鲍完mei的形状展现得淋漓尽致。因着双tui分开,两片贴得紧紧的鲍肉中间chu现了一条细feng,louchu红艳无比的nen肉,一缕清ye正从若隐若现的细小孔dong中蜿蜒而chu,透着令人疯狂的诱惑。
即便伊衍阅尽空桑各semei人,也在看到这kou媚人的xue儿时微微急促了呼xi,眯yan轻叹一声,han笑dao:“真mei……”指腹贴上艳红的肉feng,隔着轻薄的鲛绡往里an了an,他轻轻rounong仿佛chui弹可破的jiaonendi珠,han笑问dao:“舒服么?”
“啊……”分外qiang烈的快gan激发了汹涌的qingchao,xue中传来火re的悸动,xuekou更是淫shui涟涟,甄明烛绷直秀mei的颈脖发chu一声颤抖的呻yin,像是承受不住一般抓紧了shenxia柔ruan的坐垫。圆run的脚趾紧紧蜷起,他难耐ting起xiashen去迎合伊衍的抚摸,片刻后突然shenzi微僵,急chuandao:“chu来了!衍……啊……”
随着一gureyepen涌而chu,湿红的xueyan一阵激烈张合,吐chu一颗足有鸽卵大小的黑珍珠。但珍珠尚未彻底从xueyan中脱chu便被紧贴在雌xue上鲛绡阻挡,半颗lou在外面,半颗被一张一合的xueyanhan着,裹在表面的淫shui将它本shen的光泽晕得犹如朦胧的月光。
见此qing形,伊衍指尖携一丝灵力将虽然轻薄,却无比柔韧的鲛绡破开,两指从guntang湿hua的xue里夹chu那颗珍珠。托在掌心细细端详一阵,他将珍珠送到湿run的异se明眸前,轻笑dao:“便是真正的千年母贝也很难孕育chu珠形和光泽都如此完mei的黑珍珠,我家贝贝果真天赋异禀。就算鲛人能泪泣珍珠,和你产chu的珍珠比起来,最多只算得上萤烛之辉。”
犹在chuan息,突然嗅到一丝异于海shui的chao湿气味,甄明烛知dao那是残留在珍珠表面的,自己yuye的味dao,面上顿时泛起一抹羞赧。连忙别开脸去,看着散落在坐垫上十来颗大大小小,se泽不一的珍珠,他低声问dao:“这般qing形,还要持续多久?”
“这我可说不准。”han笑将绵ruan无力的shenzi抱ru怀中,伊衍望着愕然瞪大的明媚异瞳,抬手轻抚蓬松的沁蓝银发,好整以暇dao:“毕竟,我只是将珠引放jin了你的xue里,究竟能产xia多少珍珠,那可是你自己的本事。”
“怎么这样……”闻得此言,甄明烛不禁微微蹙眉,眉yan间闪过一抹懊恼。早知如此,昨夜就不该提起鲛人泣珠的事了——
昨日,伊衍chou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