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离过程中拉扯的酸快刺激得又是一阵急促的息,从涨紫的肉冠中一小稀薄的浊,乌痪抖了好一阵才慢慢平复来,眯着有些酸痛的眸轻笑:“我亲的医生,您把您的病人放置了这么久,也该满足他的愿望了吧……他虽然已经了很多次,但依然对您深深渴望着……渴望与您接来的深交……”
伸手往胀的肉中探了探,发现里面已湿得如同化了的凝脂,一摸便有丰沛的汁顺着手指淌到掌心,再看那颗被得红透亮的肉,伊衍知是时候了,是时候为这被熟的肉打上烙印了。
于是,他缓缓拉拉链,在乌痪切的注视释放被起的阴,将抵烂大敞的肉鲍中,不紧不慢的磨蹭着湿火的肉,撞微微颤动的肉珠。习惯的伸手去抚摸被染上淡淡粉红的,当指尖碰到透明腔外缘那冰冷的金属的一瞬间,他不自觉的皱眉,“可惜了,连那两颗应该很可的小豆也被改造没了……”
“唔……好啊……”如同烙铁般的从早已被玩的无比的肉鲍中传来,激得乌痪浑一哆嗦,只觉不光那个空着的肉,就连还被腕足撑得满满的后都不受控制的猛烈搐起来,从未有过的饥渴瞬间便充斥了。
竭力抬,去迎合那磨人到了极的磨蹭,受手腕的束缚也被松开了,他连忙紧紧抓住正要缩回去的修长手指。将伊衍的手到膛上,让他受心脏的动,再引领着他去抚摸金属外框与肉相连的位,他仰望着神莫辨的俊面孔,用微微发颤的嗓音:“如果,如果您喜的话……我可以再把自己改造一次……”
“不用了,你只要好自己就可以了。”不愿去想死去的乌痪是在什么样的心境将好好的肉改造成这副怪异的模样,伊衍将手指从冰冷与温交替的中挣脱来,掐着紧绷颤抖的纤瘦腰肢往前拖了拖,将沾满了腻淫汁的对准了再度激烈翕张起来的,“准备好,我要去了。”
“呃啊……”能够清晰的觉到随着那肉的侵,原本意横生的肉骤然一痛,乌痪意识的抱紧了伊衍的颈脖。心脏在腔中猛烈动了几,然后就一直维持着那种急促的频率动去,他只觉眶突然就酸了起来,连视线都变得有模糊了。
在撞破那片薄薄肉膜的一瞬间看到了乌痪中泛起的光,伊衍无声与他对视了一阵,又低往他们的交合看去。鲜艳的血正顺着阴蜿蜒淌来,将腹都染上了一抹艳,他到底不忍,伸手将绷得紧紧的抱到怀里,轻抚汗湿的长发,低低问:“很疼吗?”
从未与任何人有过如此亲密的肢接,温的让乌痪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惯有的温和笑容,侧脸看住拥抱着他的男,“这是必经的疼痛,不是吗?我很想跟您撒谎说不疼,但我知您不想听我的谎言,那我就坦白的说了吧……我疼,不光是刚才那一……您的阴比普通人得太多了,撑得我的阴又酸又疼,胀得我快不过气来了……”
直白坦诚的回答惹得伊衍会心一笑,往微微泛白的嘴唇上轻啄了一,“多谢夸奖,但这个时候就不必用敬称,也不用再叫我医生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好的,伊衍。”对伊衍扬起唇角,在本能的驱动将唇贴到还噙着笑意的嘴唇上,乌痪望着近在咫尺的蓝眸,轻声:“或许,我应该像游离那样,叫你阿衍。”
“随便你吧。”刚被开的肉分外紧窄,蠕动得也很激烈,在上生一波波酥麻的快,伊衍不肯委屈自己,托着两片紧绷的肉,缓缓动起来。
“嗯……”能够清晰觉到那鼓胀的肉棱在肉中来回刮蹭,原本格外酸胀的肉在硕大的一遍遍碾压回传来酥麻的快,深淌汹涌的汁,乌痪难以自控的呻声,双手更加用力的抱紧了伊衍。
即使他没有绪知的能力,但肉的反应却在告诉他,他的喜这样的。这也是他想要的,用来包裹住这个他一直就想拥有的男,与他用最原始、最直白的方式行最深的交,获取他的信赖,不是更好吗?
“怎么?到现在还有心思动歪脑筋,看来是我们之间的交还不够深啊。有力气想些有的没的,不如抬看看,我们在怎样的交吧。”仿佛看了乌痪的心思,伊衍意味不明低笑一声,突然猛的一记狠,上肉深那团湿火的肉。
“嗯啊!好酸!”被得不由自主的往上一窜,又被伊衍掐着腰拉了回来,重重在那长的肉棒上,乌痪骤然绷直了颈脖,迷离的朝前方的光幕看去。
的,是一条深红的肉龙在肉褶层叠的狭窄通中穿行,硕大的红每一次撞击前方那团四周鼓胀,中间凹陷一细的肉时,都会撞击得那里宛如活般不停的张合,汁溅。
而腹中酸至极的火辣快也在告诉他这位医术湛的外科医生,伊衍正在冲击他的,要把的送到他的腔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