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这假鸡巴。如果我泡完澡你还没吞完的话,给我等着。”
要说飞龙也真的是过于憨直了,明知伊衍这时候在生气,明知他生起气来很可怕,却依然嘟嘟囔囔的说:“我不喜屁,而且我里,要吞也用来吞。”
伊衍当然知飞龙不喜被屁,他们第一次好的时候就知了。他还记得飞龙是这么说的:“我又不是前面没给你,你嘛非惦记着我的屁?你要我的屁,让我觉得自己就是那些卖屁的相公,我不开心。”
后来,他又哄着飞龙尝试过几次,飞龙仍然不喜,理由变成了“你我屁的时候,我里更了!完屁必须要多几次才能解。而且给你完之后,屁好几天都合不拢,走路的时候像里面了棒似的,都没办法上演武台。”
所以,飞龙是真的不喜用后面那跟伊衍交,伊衍也纵容他,看他不喜也就不提了。但事实上,飞龙的后又又紧,也很会汁,起来十分带劲,伊衍倒是喜的,只是不愿意迫他罢了。
但那是之前,今日伊衍可一都不想纵容他,因此听完他的嘟囔后当即冷笑:“那可由不得你。如果你不想再被我像刚才那样扇的话,最好听话一。”
说完,伊衍转去泡温泉了,留飞龙被吊着双臂蹲在树,鼓着腮帮气鼓鼓的瞪着他。他就想不明白了,明明今天较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抓过去打屁扇,然后刚了起就没有了。
不为了他,他什么啊?到他现在里了,又不他了!这是个什么事啊!
越想越生气,飞龙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就这么拿睛瞪着泡在温泉里一脸悠闲的侣,也不自己还敞着,肉棒昂扬耸,着一湿哒哒的,红艳胀的雌,还不时有淫汁从成肉环的里淌。
不过很快,他就跟伊衍横不起来了——灵力凝聚成的无形鞭,突然打在肉鲍当中,得他“嗷”了一声,想要躲闪时发现自己已被禁锢在了原地,合不拢,也站不起,除了提和坐这两个动作外,什么都不了。
而那一鞭是从至上准过,经由花唇再上肉的,瞬间便让整陷烈的火辣痛之中。一时间,肉搐、肉痉挛,里的意陡然成倍翻涌,了腔,到他抓心挠肝一般的难受,手臂将系着红绸的树枝摇晃得扑簌簌作响,仿佛要扯断树枝,重获自由。
伊衍早就防着飞龙这蛮劲了,用灵力加固了树枝,无论他怎么摇晃也扯不断。看他还在徒劳无功的挣扎,他微微一挥手指,挥又一灵力在激烈张合的上,眯看着当时就了一地的淫汁,淡淡提醒:“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勾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