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上一次在笑面匠百戏团的舞台上饰演仙人起舞广受好评,没过多久,百戏团的婆娑仙再次向桂花酒发来邀请,希望他能在洛阳上元佳节的歌舞庆典上代表笑面匠登台。
虽说素来自视甚gao,但mei貌与舞姿都能获得如此huan迎,桂花酒自然愿意往洛阳走一趟,唯一不满的便是——
“你竟然拒绝吾的邀请?”特意来找伊衍,想让他陪伴自己同去洛阳,却不想他竟以公务尚未chu1理完毕作为托辞,桂花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明媚的紫晶杏yan,“你可知,吾从未受过拒绝!也不接受拒绝!”
“这不也是没办法嘛,谁让guan理司这大过年的也不肯放过我呢?”坐在宽大的书案后无奈的耸肩,伊衍笑望着装扮得格外妩媚动人的月gongmei人既惊愕又气恼的yan,将面前一大摊公文推给他看。“喏,还有这么多没来得及chu1理,我恐怕今夜连元宵都得在书房用了。”
“吾不guan!你必须陪吾去!你已经许久没陪过吾了!”想着自己特意换了伊衍所赠的新衣过来,他不光连赞mei都没有一句,还继续说着公事,桂花酒气得直跺脚,走上去便要拉他。
桂花酒本就生得气质清冷、容貌chu众,又长期得月gong灵气的滋养,周shen自有一种飘然chu尘的仙气。可此时那张清丽骄矜的面孔却因气恼而涨得通红,倒比平日他一副gaogao在上的模样更加惹人怜ai,伊衍顺势握住青葱般的手指,将人拉坐到tui上。
“呀……”猝不及防之xia,桂花酒险些没坐稳,忙不迭抬手紧紧搂住伊衍的颈脖,发chu一声惊魂未定的轻呼。望向满han笑意的冰蓝yan眸,他jiao俏的皱了xia眉,jian持dao:“你陪吾去洛阳,就现在!”
对待诸位空桑mei人一向纵容,伊衍并不介意桂花酒的任xing,反而将他搂得更紧些,凑近纤细姣好的颈脖去轻嗅他shen上馥郁的桂zi香气。正如桂花酒说的那样,他已经很久没有与之亲近了,如今mei人在怀,自然有些心动,遂抬手轻扣线条优mei的xia颌,往柔run饱满的唇ban吻去。
“嗯……“久不与伊衍亲re,才一被温re的薄唇吻住,桂花酒便不自觉嘤咛chu声,ruanruan依偎到他shen上。格外reqing的吐chushe2尖任由伊衍yunxi,伸手捧住俊mei的脸庞,他han糊轻哼dao:“吾才不是为了这个过来的……吾是为了……”
“知dao,是我想桂儿了。”不等桂花酒说完便将那张心kou不一的嘴牢牢堵住,伊衍掀起他的裙裾往包裹薄薄亵kuxia的纤白meitui抚去。掌心不紧不慢摩挲着温re柔ruan的肌肤,没摸几xia便瞧见月gongmei人主动张开了双tui,他低低一笑,将手探rure烘烘的tui心,用指尖去描绘那kou胀鼓鼓的肉鲍。
“咿呀!”shenzi因tui心突如其来的酥麻mingan一颤,久不经huanai的雌xue也因此生chu阵阵yang意,桂花酒难耐轻chuan一声,qing难自禁的拱了拱纤细的腰肢,将tui敞得更开了。
手指隔着轻薄的布料往肉鲍当中压了压,gan觉一丝湿意传到指尖,伊衍低tou看了看,只见柔白的薄绸亵ku上已洇chu了一缕湿痕,显然是怀里的mei人已经qing动了。两指贴上鼓胀的肉鲍轻轻打转,他眯yan看住不自觉泛起迷蒙之se的紫晶杏yan,低笑着问:“要我伸jin去摸吗?”
“要,要……你快……”以往huanai时尤为喜huan被伊衍ai抚雌xue,当xia仅是若有似无的碰chu2便已让桂花酒有些急不可耐,顾不上再提洛阳之行,双臂急切缠绕住宽阔的肩膀,唇ban紧贴han笑的薄唇胡乱磨蹭cui促。
不过,他aimei,舍不得花了大力气的jing1心装扮就此化为乌有,cui促过后又气chuan吁吁dao:“别nong皱了吾的衣裳!”
当然清楚月gongmei人只要关乎mei貌,凡事都会求一个十全十mei,伊衍轻笑答应着,将jing1致的裙裾再撩gao一些,用灵力在他亵ku上划chu一dao长长的裂feng,顺势将手伸了jin去。保养得极好的肌肤细腻柔ruan,尤其是那kou粉白的肉鲍,摸上去犹如一团凝脂,chu2gan极佳,他两指分开那dao沁着湿意的肉feng,用指腹去摩挲两片红艳柔nen的花唇。
“唔啊……好舒服呀……”在肉xue传来的酥麻快gan中绷直了颈脖,一声jiaoruan愉悦的轻呼从涂着kou脂的红艳唇ban中溢chu,桂花酒迫不及待的低xiatou去,双yan直勾勾的正被伊衍anrou着的那片nen肉,兴奋得不停chuan息——他有一个怪癖,就是喜huan看着伊衍rounong雌xue。
显然也知dao月gongmei人这个癖好,伊衍用灵力凝结成一小面圆镜,悬浮在他tui间,方便他能将tui心的风景瞧得一清二楚。zuo完这些,他用拇指将已从花唇中冒chu尖儿来的脂红di果推了chu来,不停的摩ca挤压,很快便把那颗圆run饱满的果实玩nong得俏生生的ting立起来。
“舒服么,桂儿?”在越发nong1郁的桂香中亲了亲泛着异样嫣红的俏脸,伊衍两指时而划拨柔nen的花唇,时而勾nong鼓胀的肉di,另一只手轻轻抓握着在tui上难耐扭动的翘tun,轻笑着问dao。
“唔,当,当然……你总能nong得吾好舒服……呀,花di,还要ai抚……”望着圆镜中清晰倒映chu的一切,桂花酒chuan得越发急促,红艳的she2尖无意识的tian着嘴唇,紫眸泛着迷离的shuise。当看到一缕清亮的汁shui自湿红的xueyan中滴落xia来时,他抬tou看住伊衍,微蹙着眉不满轻chuan:“吾的meixue已michu了香汁,你还不快将手伸jin去抚wei吾么?”
虽说每次听月gongmei人这番说辞都略gan好笑,但伊衍仍遂他所愿,两指抵ru嫣红的xuekou。这kouxue早已在无数次的huanai中被调教得极好,即便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