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总是像厚顺的巧克力一样把她包裹,但这回,这份巧克力里带着些许苦涩――考虑到他脑袋边正抵着一把枪,宋律并不是很难理解这份苦涩的来源。
轻轻把额贴上低倾向自己的沃依德,镇定的宋律,在额糙的摩里用他们的语言开:“是的。”
近似于叹息“谢谢”之后是一阵钝痛,手心被他的指爪划一的宋律意识想要手,却被发安抚的谐音的沃依德着手套的手牢牢抓住。
沃依德直视着呜咽着以表达自己疼痛的外星人棕黑的睛,安抚的谐音逐渐化作《艾希星暮》的旋律,并在蓝的以太浮现在他的周后将没有手套覆盖的爪心上了她盈满红血的手掌。
深蓝的光组成的旋随着他的旋律环绕穿梭在他们的掌间,等梭巡者号的医疗官重新移开手后,宋律手心的伤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现在沃依德掌心的血和从她手掌边缘滴落的黑血。
松开惊诧地在自己和他的手掌来回转移着视线的宋律,沃依德简单为伤好理并去她手上的血,展示地轻抚外星人只剩掌纹、完好如初的左手手心:“这就是‘同律’,不可思议,是吧?不同的种族、不同能力的奏旋使用者能转移的伤程度也会不同,我能到的极限也就是这样了。如果是最擅长同律的贝里斯人,他们可以的更多,转移承担疾病、致命伤,甚至有传闻说他们可以连自己寿命都分享给他人。”
稍作停顿,蓝面纹的塔克里人对似乎已经想到什么移开视线拒绝和他对视的宋律轻轻说:“现在,塔赞希望你对娜塔阿兹同样的事――希望你能对娜塔阿兹使用同律。”
惊惶地扭看看枪微抖的粉紫面纹外星人,又看看这位用谐音低唱着悲伤曲调的蓝纹外星人,宋律张结好一会才想到对应的外星语:“但-但是,这-这样,我,死,将会……?”
和忍不住爆一声哀切不忍的双音的塔赞不同,泽拉修斯医疗官只是用他一如既往沉稳醇厚的谐音哼着温和的旋律,舒解着宋律的不安:“别担心,我会在之后尽量治疗你,这样或许你和娜塔都能活来。”
“但……”
“你相信我,不是吗?更何况,”引着依旧迟疑不决的外星人瞥了一持枪的塔赞,沃依德骨震颤着可怜的咕咕声,“如果你不这么,我们都会被塔赞开枪打死在这里。你不会希望这种事发生的,是不是?”
“是-是的!我会的!我会把你们都杀了――我是说,如果你不照的话!你照的话我就不会都开枪,我也不是那么凶残的――求求你别哭了好不好……你这样我很难办啊……”对上绵绵星人难以置信的神,塔赞努力想要让自己也快哭来的谐音变得更势更有说服力一些,但是她啪嗒啪嗒往直掉的泪和呜呜的哀鸣终究化了这位涉世未深的新星期塔克里人,他一直发抖的右手最终也不堪小小一把枪和她的泪的重量掉了来,“该死,光者宽恕我,我不到。我不能……”
最后一缕蓝的以太余旋缠上他的扳机,用一发枪声把刚看到希望想趁打铁安抚塔赞的宋律吓回了沃依德怀里,只知抱住他的脑袋发闷声尖叫。而同样回抱住她的腰的沃依德盯着也被这走火吓了一的技术兵,从外星人庇护的手臂间对他开:“好好想清楚,塔赞。你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在这里退缩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