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知哪些星球能避开塔克里联的通缉,哪些补给站可以给飞船补给又不要求份登记,哪些地方需要雇佣兵又不会反手把你卖给联吗?”
用一连串问号把双胞胎打得晕转向哑无言,沃依德咕咕一笑,好整以暇地将巴搭在了手背上:“非常幸运的,这些我都知,而且我很乐意将它们与你们分享。那么,我们何不共弃前嫌,在你们将这些学会之前保持友好的合作关系呢?”
“如果我们把这些都学会之后不需要你了呢?” 娜塔阿兹问。
“嗯……那只有等到那时候才知了。或许你会杀了我,又或许你们会改变想法决定将我利用到底――”沃依德的谐音轻快地嗡鸣着,“当然,你们也可以在这里就把我杀了,然后自己摸索该往哪走――在飞船的资耗尽之前。这都是你们的选择,我会尊重。”
和自己胞弟交换着神,已经成为无法回的法外之徒的突击兵最终说:“从船长椅上起来,沃依德。在这段时间里,由我来指挥,你要完全合服从我的命令,而且除非我允许,你不得持有任何武,否则……”
“当然。”不等年轻的女想威胁的重话就从座位上站起,合地来到后方的观察椅坐,沃依德有些好笑地对因为他过于脆的服从而有些无措的娜塔阿兹说,“我现在会发给你几个距离最近的补给,你可以从这些里选择我们一个目的地,娜塔阿兹船长。”
被这个称呼和他过于殷切的态度搞得浑不自在,娜塔阿兹有些尴尬地在船长椅上坐,示意还在犹豫的塔赞开始着手研究如何解除他们脖上的限制项圈。
满足而慈地看着前方窃窃私语地嘀咕讨论着接来该怎么的两人,沃依德忽然想起了另一个年轻的塔克提斯船长――那位好心问过他不惜考虑这把年纪去雇佣兵也要换取的东西是什么的塔克提斯船长。
“虽然和我预想的有些区别,但是……”沃依德合上睛,捂着侧腹隐约作痛的伤,自言自语,“至少这一次,我确实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这一次,不需要光者庇佑的坏人赢了,塔克提斯。”
……
宋律目瞪呆地看着被从天而降的光束切割贯穿的巨虫尸――准确来说是剩的一半尸,另一半已经重新堕了地面地黑中,虽然刚刚才从它的威胁里逃脱,看到这个大虫落得如此境遇,她还是莫名有些难过:“我-我个人觉得哈……我以为刚才可能可以让它睡去,就像之前那个大大的赫罗斯机人队长一样。毕竟它只是被吵醒了想保护自己的家嘛……我觉得或许可能可以……那个,没必要……那个,这样的。”
“它是侵种。这是一只成年的雌达鲁斯蟒蚣,应该是战时被人饲养在船上作为和打手或者保镖,之后又因为战争结束加上它型成长得过大而被抛弃在这颗星球的。”倚着树的费佐闭着睛用双指压着脑壳,它正因为脑电植系统之前与开拓号直接行对接行快速调用主火力武而过载发疼,“就算它没有主动袭击我们,后期也要派遣小队行扫除任务,避免可以孤雌繁衍且威胁极的达鲁斯蟒蚣对本地生态环境造成毁灭打击。”
“那它不是更加……毕竟它被从母星带走当也不是自愿的,被随意抛弃在这里它也不想的……”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咕哝的宋律似乎从这个倒霉虫的悲凉境遇联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境,绪更低落了,“你们应该不会……那个……把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