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惩罚的。
句鞅将妻抱到刑架,让他站着扳起一条,将双手拉起,使一对手腕和一只脚腕捆在一起,只留一只脚踩地。
男人端详一番,又觉得不够,将捆着手腕脚腕的锁链向上提起,直到另一只脚只有脚尖底才止。柯连就这样被吊在刑架上,艰难地靠着脚趾支撑自己的重量,来缓解手腕的拉拽疼痛。
而这样的姿势,让两大块夹着竹夹的肉都完全暴来,一上一十分方便惩戒。
句鞅从一旁的架上取一条军用带,作为战场专用的带,其极宽极厚,几乎可以一覆盖半块大侧的肉,或是整个双的小屁,用来给肉上再适合不过了。
柯连还在艰难地踮着脚尖,维持平衡,两侧上的竹夹还在隐隐作痛。
“嗖——啪!”
厚重的军用带破空而至,狠狠亲吻在地的那条大侧。
“噼里啪啦!!”
上的竹夹在大力打从肉上脱落,在脱落之前还“嘎噔”几狠狠咬上几,留一小块一小块的紫红血,缀在被带瞬间到粉红的肉上。
“噼啪!!噼啪!!!”
连续几的带打在双的大侧,将所有的竹夹都打落来。极为柔细腻的肉被反复啃咬和打,痛得柯连分生理的泪,在眶中半落不落,反倒激起了男人更深的征服。
厚重的带被抡起,对着已然泛起紫红的大侧重重去!
“嘭!嘭!嘭!嘭——”
每一结束都给了双一承受疼痛的间隙,而每一都又重又狠,将肉打得剧烈颤抖,疯狂搐。
柯连落在地上的一条在反复的巨力打之完全失去行动能力,无法保持平衡,在原地左摇右摆。
每一带狠都卯足了一个军人的力量,扎扎实实将薄薄一层肉完全拍扁,疼痛几乎吃到骨里,让整条大都痛得深骨髓,让一大片肉痛到想疯狂挣动,脑空白。
而没等双从这扎骨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一带又接踵而来。
柯连的在空中悬吊,没过一会儿,被捆绑的手腕脚腕又坠得像要断开,只能艰难地拼命在打的间隙中让脚尖地承重,缓解手腕的疼痛。
句鞅看着面前被打到无法站立的妻,大大张开的双之间,两片已经被打成黑紫的肉,肌肉薄在带的重击颤抖紧绷。
急促的息声让男人极为愉悦,被汗浸透的肉在灯光泛着紫黑的油光,极为勾人,直想让人揪着肉狠狠穿!
“嘭嘭嘭嘭!!!啪啪啪!!”
“啊啊啊!夫主——夫主——啊啊啊啊!!!痛啊啊——”
柯连在带的死死紧之支撑不住,被姜汁浸泡的蓝肉棍,地到筋的脚尖,被吊到好似要断开的手腕,如火烧铁烙的肉,一刻就要晕死过去!
“嘭!嘭!嘭!嘭!”
句鞅对着那两片肉一一的狠狠打,看着肉从紫红变为油亮的紫黑,大片密密麻麻的血砂,和着层层叠叠、低不平的带痕,整片肉生生起两个紫黑的血馒。
双两发晕,仿佛在“嘭嘭”的间隙中听到里自己肉碎裂的声音,在意识迷糊中又似乎嗅到了血腥的味,汗睛里,又酸又涩,大息到咙发。
两块肉被完全打碎打烂,肉烂,肤也烂到极致,疼痛蔓延至整条大,让柯连再也无力支撑,脚尖地摇摆地。
句鞅打得尽兴,正要放带,狠一番自己可欺的小妻。
突然一个人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闯来,是面目严肃的副官带着军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