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主人收回了权力,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被先生抚摸玩。
被堵住嘴的她在地板上来回翻,祈祷着谁快来,又不要来。
“……”周晚微微一僵,睛眨了眨,但是毫不犹豫地温驯:“是的,主人。”
周晚保持着跪姿,遥遥仰视灯光:“母狗喜,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这是唯一的正确答案。
先生,还是主人呢?
“把你的掰开。”
黑衣人送饭的时候她大多数时候已经过了,她变得容易,双间的地上常常被淫打湿,在浅灰的地板上格外刺。当黑衣人打开门现,她会突然羞赧受惊,但偏偏会更加兴奋,手的动作加快,在人前倒搐着。
“主人”命令黑衣人送来了震动棒和一系列自用的工,黑衣人也不再侵犯她。她的锁链换成了一条足够长的,够她刚好爬到门边。
黑衣人见到这个景,会蹲,拽起她的锁链亲吻她。她忽然到一种畸形的快意,迫不及待地想要爬起来跪好抱住他的,希望被抚摸发。
今天黑衣人不在。房间里只有“主人”和他。
所谓的准备是指每天大张开正对着门发。
她当即自然地双大开,用手指掰开那个小。
这也是主人的承诺,并且他真的到了。
9
有了快后,痛苦和乐为一,因此囚笼生活也不再那么难熬了。她习惯了随时随地发的状态,就算是吃饭的时候,她也会不知廉耻地摇晃着尾巴,吃完饭后再次爬到门边迎接主人。
这次会是谁来呢?
“真是一条货。”男人的声音始终冷静,问,“想见我吗?”
言语和行为上的度规训可以让一个人迅速被驯化。
“母狗喜被吗?”
因此,只要有人一打开门,就会看到一个姿容清丽却放不堪地双分开坐在地上,饱经蹂躏的一丝不挂,其上满是陈旧的咬痕和的痕迹的女。她正吐着不停息,一只手暴地抚自己的双乳,一只手拿着假阳自己的。
周晚摇了摇尾巴:“母狗想见您,主人。”
主人不会她,那会玩她吗?她好想被玩,她漫长的人生总是充满压抑,她渴望在这里释放一切,她为狗,在这里会忘却痛苦,服从主人是她的快乐,遵照主人的命令发是她的快乐,主人就是她的一切。主人不会伤害她,主人会让她认识到自己的人生价值。——这些是主人告诉给她的。
“那就用你淫贱的好随时迎接的准备。”
周晚毫不犹豫地照,在被连续二十多天称作母狗、将称作、这些字后,她已经开始发自心地习惯并认同。
“嗬……嗬……”
从厌恶、到习惯、再到离不开。这是人接受驯化的过程。周晚开始习惯。
狗在发的时候必须发息声,同时嘴里淫的涎,“上两张嘴要一起”。
“如果见了我,我会一脚踩在你的上,再叫你把净,我不会轻易让你,只会让你更像一条贱狗。你确定想见我?”
她四肢撑地跪坐在地上,后着尾巴——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灌和自己好尾巴。屁一上一抬起,小渴切地吞吐着巨大的阴,她红着脸,望着紧闭的、不知何时打开的门,被无边的快吞没。
每当周晚觉得自己快崩溃快死的时候,“主人”又会适度地奖励她,比如两天不玩她让她好好休息,比如在“独自好好休息期间”因为寂寞孤独到快要疯掉时如愿以偿得到抚摸和拥抱以及接吻交,比如被解开脖上的狗链允许靠着墙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