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莲真的膛大幅度地起伏着,他忍不住在她的冲撞和对前面那东西的玩颤抖,汗淌过苍白起伏的膛,连腹肌都蒙上一层光。这个姿势让他打开,迎她的侵,“这么快……嗯……”
“我想……求你……”他在亲吻的间隙黏黏糊糊地求她。
“换个姿势。”
易华嘉不生气的时候的,能够让易莲真清晰地觉到她的熟练。这种熟练从第一次他的时候就有,建立在不同人的经验之上。
摇圈总是很糜烂的,玩屁算不了什么。但给女人玩,就不太多见了。Silver Rosary里的人玩的也很花,烟喝酒的时候他们也会把当谈资。譬如姬存谦,目前的就交的是男友,而且还是被得那个,说是很,但没有到可以轻松Cumming without hands的地步。
所以他始终不明白他被易华嘉随便几就要是什么原因。
易莲真跪在床上,神朦胧地闷哼着,受着后面被慢慢撑开的觉。他垂从往后看,看到自己到极的青筋凸起的吐银丝。
青年肌肉线条恰到好的瘦剧烈地颤抖着,迎合她的动作,在极致来临前到了濒死的境界——
她轻车熟路地找到那凸起,轻缓却很准地撞,另一只手有节奏地帮易莲真着。易华嘉垂着睛,视线描绘着青年的肩胛骨。他的肩膀已经变得宽阔,但是因为瘦削和苍白的肤,所以依然透着易碎的觉。现在苍白的颜染上粉,很。
易莲真在她的起伏颤抖着了来。他失神地抬看着交合,重的低吼从紧咬的牙关间来。
易华嘉开始用力且快速地。她节、每天锻炼,而且本又没有受到快的扰,这种常规的姿势又不费力,于是夹杂着声的啪啪声始终丝毫没有放缓。
“嘶……哈嗯……嗯……”
易华嘉抚摸着他的雾蓝的短发,从椅上站起来,往床边走去,说:“当然是前后都奖励。”
该死,她又来这招——他本撑不了一秒。
“但很舒服不是么,都扭起来了。”女人轻笑着,华且摄人心魄的眸中满是骨的望,就像一只手,在扫视着他的时,弹拨着他的组成的贝斯的弦。
……”
易华嘉安抚,她拿过丢在一边的杜斯,脆利落地一撕一套,直起坐了去,从她话音落到易莲真呻声,整个过程不过几个呼,“可以了。”
“还要吗?”她说。
“当然要。”易莲真很有挑衅意味地一大白牙,“最好让我起不来床。”
易华嘉忽然停,伏在青年的上,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十分漫不经心地掐了掐易莲真起的乳,然后又准确地往一探,紧握住了那被打断,徒劳地吐了一大的。
易莲真走到她旁边,揽住她的肩,像是终于可以松懈来一样长长地了一气,“你要奖励我的前面还是后面?”
“……到……了……嗯……”
“……忽然有累呢。”
“不…………好舒服……”他忽然伸手紧紧握住,似痛苦似愉悦地从牙里挤几个字。
易华嘉恶的温柔微笑,“很久没练了,我都快忘了,我是调教过你整整一年的呀。”
“听我的。”
他依言着假阳转了个,剧烈地息。那双光莹莹的狭长眸尾泛红,看向易华嘉时,满是望和眷恋。
“是吗……刚好,我在这里发现了散鞭、乳夹和锁环。”
易华嘉一手托着他的,一手扶着假阳往他的里深,微皱着眉,“有紧。痛吗?”
女人的指尖搭在他的唇上,被餍足后的家伙轻轻咬起来。
如果他现在是以Silver Rosary的主唱,摇乐新一代绝对的领军人的角在,这一刻估计已经把上的人给掀到床。但是他现在不过是一个19岁的靠着取悦禁忌恋人的小,于是在被打断后只了一滴生理泪,甜蜜又痛苦地看着亲吻着他的女人。
真是羞耻……无论是少年时还是现在,都在她的溃不成军。他痴迷地追逐着她的目光,却又忍不住像孩一样脸红。
他才十九岁,正是旺盛什么都愿意尝试的时候,于是就竭尽所能地缠着她。至少让和他的经验占据她的经验的大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