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
“是害怕同学看到我吗?”我问他。
“你……”赵路生看了我一,低紧攥着花,“我不知怎么解释,主要你长的……太好看了……我……”
我大概能猜到那种觉,我并不是多么自信我的模样,但对赵路生这种普通男学生来说,是肯定无法从正常社交上认识我的。
我不再追问这个话题,场上人来人往,其中不乏众多嬉闹的侣。
我问:“学校里没有女生喜你吗?或者你没有喜的人吗?”
“我啊?”赵路生张着嘴指着自己,自嘲说:“我长的又不好看,也不,上连分钱都没有,就算有人喜我……我也不上她们。”
我附和,“确实丑的。”
赵路生勉笑了一看向别,我从单肩小包里拿遗忘的镜盒。
“我说的是你的镜。”我递给他,“换换吧,真的太难看了,还好视频要打码。”
赵路生很惊讶,直到他将新镜上,小声喊着好清楚,才受若惊相信是我送他的,这种反馈,我那时很受用。
新镜其实很平常,细边大黑框,但终于将他的五官了来,整个人看起来顺多了,脸也显得更小。
“很贵吧……”赵路生有些哽咽,取镜翻来覆去看了好半天。
“不贵。”我说。
这副镜来一千五左右,老板说最好用折率最的镜片,这样镜片不厚,镜也不会因为折特别小。
“真的……很谢谢。”
赵路生很真挚的看着我谢,但我不喜他这么认真,我摆摆手说:“这只是为了你的形象而已,别想太多,之前剩的三次就算了,今晚完,我会再给你转两万。”
赵路生轻轻了鼻,方才睛里的光很快被风散了。
我拿手机,“来拍照片吧。”
赵路生不知该什么,乖乖听从我的指挥,我牵起他的手,拍了一张十指相扣,又拍了他抱着花的照片。
我将照片裁去他的上半张脸,发到了外网账号上,没几秒,就有人留言。
“什么意思?在一起了?是他吗?”
“頜是一樣的!好像是真的哎!”
“素晴らしい、祝福!”
我给赵路生看,他划了好半天,抬小心说:“那我们……就和真的侣一样,是吗?”
“对,”我重复他的话,“就和真的一样。 ”
赵路生将手机还给我,犹犹豫豫问:“那喜你的男生应该很多吧,为什么选我呢……”
“你?其实我们考虑的不一样,“我说着一些外在因素,”你材很上镜,声音不错,叫起来很好听,也很听话。”
赵路生低轻轻笑了一声:“那还好脸要打码,对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重新看向我,“其实我没有一米七五,我就差一厘米……一米七,穿上鞋可能也就一米七二吧。”
其实他第一次来我就发现了,他和我差不多。
我伸手去他的脸,佯装生气:“原来你骗我啊?”
“唔,对不起嘛……”赵路生跟着脸被我揪了过来,歪着嘴呜呜说:“我怕你们也嫌我矮……你不是说要一米七五以上的。”
他用变形的脸说话还好玩,可低于一七五我确实不要,或许刘松很想帮他,所以隐瞒了这件事,但就因为缺那五千块钱,赵路生走了不属于他的世界。
我指着跑上的男生,“那你应该知,你现在和他们不一样了。”
“不一样?”赵路生着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