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现在疫病已经解决了,京城中言再多也无用,不过这苍国......”沈书君目光一寒,不是何目的,都不应该伤害他的民。
看着前还摆着的一桌奏章,沈书君倒是对陆酌升起了一丝艳羡,明明方才两人还在共同商议要事,现在另一人已经投向了心上人所在地,自己却还要留来理政事......
贤也在一旁一直憋笑,等陆酌走了这才笑着说:“这陆将军虽然外人瞧着吓人,但每次一遇到皇后娘娘的事,就还是当年那个陆小公呢。”
沈书君沉声:“宣。”
沈书君听着陆酌的汇报,冷笑一声:“原来这才是背后主使人的目的么?趁着朝贡京城混乱的时候,打朕个措手不及,难怪这疫病来得如此突兀。”
同商议未来的合作交易。
沈书君也不恼,只提醒:“再多的信也比不过一个大活人站在她面前。快去吧,想必她现在正在里等你。”
苏执盛很快来,行了一礼:“臣参见陛。”
心有了打算,这苍国,定然是留不得了。
为一个功勋卓绝的将军,陆酌在战场上杀伐果断,养了一血腥气,平日里旁人看见都害怕避让,但一谈起段文宣,陆酌的目光就不自觉柔了很多,锋芒全收敛,倒像个小似的急忙:“睡不好觉吗?文宣现在如何了,我不是给她写得有信么,阿兄你莫非没给她吗?”语气一时有些急切。
陆酌:“这苍国狼野心,听闻今年他们收成不好,怕是想以此引起我大靖混乱,好从中获利罢了。”
“好,你先退吧,此事之后再议。”
陆酌皱眉:“不过这疫病虽已得到了解决,但背后主使还找不到。臣认为,这事定是秦国或苍国所为,又或者,两方联手也未可知。”
“说起来,你这次离京也有月余了吧,等会去见见皇后吧,你这一走,她每夜都担心地睡不好。”沈书君淡声。
“免礼。查得如何?”
苏执盛应声走了去。
不私如何,这明面上都得考虑周到,若是让外人知一朝皇后与将军的纠葛,只怕是会哗然天的。
看得来沈书君心好,贤继续说:“不过将军和娘娘一向甚笃,只怕这一去一时半会不会走呢。”
苏执盛摇:“并未有任何线索与秦国有关,依臣之看,此事秦国应当并不知晓。”
“禀陛,臣一路南,现已查明疫病一事皆由苍国所为。”
陆酌哎了声,连礼都没行就大步跑了去,沈书君看着他慌里慌张的背影笑着摇了摇。
沈书君冷哼了一声,“这么些年也不见长。”
不过在这时候,京城中开始传着京郊有疫病的消息,一时之间,各方人议论纷纷,此事若是真的,那就是明晃晃地告诉其余两国,大靖展现来的盛,不过是浮华作态罢了。
陆酌连忙问:“那秦国呢?”
这倒是提醒沈书君了,如今天已经晚了,“传去,就说朕念着陆将军一路艰辛,留他在里休息一夜。”
门外侍来报:“陛,督察院副督御史苏执盛求见。”
一切都是如此的到渠成。